裴昭珩道:“那就好。”
“子环今日有什事找,可是为着你弟弟亲事?”
贺顾微微怔——
没想到他这些日子在忙什,三殿下也都清二楚啊……
咽口唾沫,才道:“不是为他,是为自己……”
裴昭珩却不知想到什,微微勾起唇角,垂眸看着他笑道:“你若不习惯,也可以……连着字,叫哥哥。”
这下贺小侯爷又傻。
……连着字叫哥哥?
哥哥?
玉卿……哥哥?
脸上阵发烫——
三殿下字叫起来,不知为何,似乎隐隐,总叫他觉得有种特别暧昧感觉……
当然,也可能是他如今,本就做贼心虚。
咽口唾沫,又暗搓搓有点偷着乐、心里美起来。
玉卿,玉卿……
“那什……先前离京前,殿下跟说,如今已经想好,当初殿下蒙那事,也不生气,其实心中还是……”
贺顾越说越觉得脸上片滚烫,还好此刻天黑,月色朦胧,否则三殿下定能看见他脸都红成猴子屁股。
只是他越说声音越小,贺顾发现他还是高估自己脸皮,不知为何当初和“瑜儿姐姐”求爱,他就能坦坦荡荡,死猪不怕开水烫,可如今明明心知肚明,他喜欢还是同个人,却怎也无法在三殿下面前,把心里那些个九转十八弯小心思、还有日思夜想、辗转难眠弯弯绕,跟三殿下股脑吐出来。
憋半天,索性决定干脆都不说,只直奔主题,闭着眼气壮山河、破罐破
天老爷,这叫也太羞耻,打死他也开不这个口!!
贺顾咽口唾沫,赶紧转移这个尴尬话题,道:“咳……先不说这个,今日叫……叫殿下来这,是有件事想和殿下说。”
裴昭珩道:“何事?”
顿顿,又道:“这些日子,想见子环面,实是难上加难,子环不是头痛便是腹泻,原当你是水土不服身子不舒服,只是前些日子街上遇着,子环又跑得飞快,看来身子是没大碍?”
贺顾干咳声,道:“那什……是有些水土不服,现在已经没什大碍。”
以前看这人文集时候,怎没觉得这两个字这样好听呢?
果然和他人样,温润如玉、翩翩风流。
不对……他是不是忘正事,今儿不是他来表白吗,怎感觉有些被三殿下牵着鼻子走?
贺顾干咳声,只是还不等他开口,恪王殿下便又道:“怎……子环觉得不好吗?”
贺顾忙道:“没有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殿下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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