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现下她还坐在长椅上,否则怕是站都站不稳。
万姝儿知道贺南丰动真怒,今日这事儿,若不能善,日后她在侯府日子怕是就难过。
……还是赶紧哭吧,往日只要她流眼泪,侯爷总会心软。
当即抹着泪,颤声抽泣道:“怎能……怎能说是妾身侵吞她陪嫁呢,她既已去,又是侯爷女人,那些产业自然也是侯爷,怎能留在个下人手里?”
可惜万姝儿话没说完,贺南丰却听得勃然大怒,他左手掐住她下巴抬起头来,右手食指先是中风样指着她抖个半天——
继而抬手狠狠耳光,直扇万姝儿从椅子上被贯到地下,乱发鬓。
这记响亮耳光,在侯府空旷正厅里不住回响,就连坐在下堂贺顾,都不由得听屁股紧。
贺老侯爷看着不可置信捂着脸,跪伏在地上万姝儿,气声音都在发抖。
“你原只是个良妾,当初不顾外面非议,顶着岳父岳母压力将你扶正,已是给足你体面,你已是侯夫人,堂堂侯夫人!你想要什,不曾给你?为何……为何你却连眉若,留给两个孩子点东西,都不愿放过?”
“你究竟是猪油蒙心,还是黑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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