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窄楼里从来都没有什
少女。即便是小女孩，也早已经被窄楼
生活打磨出与外表不符成熟与老练。所以贺淑君当然也是这样。
十七八岁年纪，如果穿着打扮再成熟
点，气质更加老练些，那人们当然只是觉得她年轻，而不是觉得她未成年。
所以，没人知道贺淑君进入窄楼时候，其实才刚刚成年。
她刚刚结束高考没几个月……或许是这样，毕竟对于高考她只有种十分模糊记忆。
她隐约知道，她是在高考结束之后才进入窄楼。她有这个印象，在对自
认知中，她记得自己是个高中毕业生。
贺淑君发现，当神婆提到她女儿时候，态度和语气居然出人意料地正常。这意味着神婆终究还是个正常人？
她也只是好奇
瞬，随后她就说：“是。疯狂会让人走极端。”
她说，“不只是对孩子，还有父母们对自己。当然，也有些人是更加不在意。
“不过，还是发疯般地看重高考成绩，比较普遍。不，这本来就是在发疯。”
说着这话时候，贺淑君又想到之前在那个天火降世噩梦中，曾经见过那幕。教育机构，父母血液成为孩子墨水。
远时间点，来自更加漫长、无法回溯过去。来自窄楼之外。来自地球。
她说：“给你讲个故事吧。”她又看看周围，嘀咕句，“真讨厌……NE，你为什又让来到这里？”
她只是抱怨句，随后就沉默片刻。
她们走出这间教室，然后顺着楼梯往下走。
“们要去哪儿？”神婆问。
但是，高三那年她又是怎
想着，她眼中划过丝厌恶。
贺淑君想，她父母不是这样。她父母是宽容、体贴、善解人意，起码在考试这件事情上是这样。
她父母并不是这样，她也不是这样……但是，她周围人，她同学、她朋友、她亲人，他们经历却与贺淑君截然不同。
很多任务者看到贺淑君时候，会忽略她年纪。
旁人觉得她就是个年轻女人，哪怕她身上总是带着活泼跳跃生机、语气总是轻松跳脱。但是，谁也不会觉得她是个少女。
贺淑君想想，然后说：“宿舍……”
神婆又有些好奇地问：“宿舍和刚才教室有什关系吗？”
关系？
贺淑君想会儿，然后问：“你觉得，疯狂在所有人类中蔓延之后，人们对待高考会是什态度？”
神婆迟疑着说：“有个女儿……说不好作为个母亲心态。或许会更加偏执地看重高考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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