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沉思
片刻。
突然地，牧嘉实说：“纸笔写出来
是乱码、有人从天台坠落……这会令你们想起什
吗？”
任务者们面面相觑。
书店中，徐北尽喃喃念着这两个词语：“乱码、坠落……”
片刻之后，他恍然大悟。
戴无皱皱眉：“
不清楚。应该……没写完吧。就只是前
段时间发生事情而已，他前几天才开始大放厥词，说要写小说什。”
没写完？
牧嘉实面色微变：“没写完……那书店里为什会有本完整小说？”
“什完整小说？”戴无莫名其妙地说，“你们在说什？”
绯同样明白过来，脸色微变，她迟疑着说：“是不是因为，这是梦境，所以才自动衍生本完整小说？”
驱逐，但是他并不愿意，甚至想攻击们。所以，就变成处决。”戴无坦然地说，“他已经成为‘杂质’。”
任务者们心中感到阵可笑和滑稽。
不管是那名死者，还是那些游乐场里求生者，还是那个说不好是被牵连还是活该仇人……切都显得格外扭曲与不可思议。
次偶然相遇下食物抢夺，到最后，衍生出这样个奇特、诡异梦境。
戴无说：“好，说完。可以让离开吗？”
“不……意思是……”牧嘉实说，“梦境……是，这确是梦境。但是它逻辑也是内洽。”
绯没明白牧嘉实意思。
反倒是收藏家，他饶有兴致地问：“你是说，在同时刻，有人说这本书没写完，而又有人拥有这本书完整版，这是矛盾？”
牧嘉实点点头。
“那会是什原因呢？”
他用警惕目光盯着这几名任务者。
牧嘉实又问：“那你现在是要去干什？”
戴无说：“去给那家伙收尸。”他停停，“还有，让书店里人回来换岗。”
牧嘉实怔怔，这还和那名书店老板有关？
“你知道书店里有本书……”说着，牧嘉实突然停停，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你刚刚说，那个人还在写小说？他写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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