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游戏当成第
人生，真
就躺平，眼睛闭把自己从哪儿来事情也给忘
，像个傻子样过辈子。
“但是，也不能自怨自艾苦大仇深，整天觉得，以后就永远困在窄楼里，生活就没有希望，
这辈子就要完
徐北尽默然地吃两口。他不太想面对这个问题，于是生硬地转移话题：“你把窄楼当成是第二人生？”
“是。”戴无大概是看出徐北尽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于是顺着他问题说下去，“情况就是，谁也不知道们能不能离开该死窄楼，所以……不如躺平享受吧。在这个游戏世界里，其实有着比现实世界更多可能性，不是吗？”
“那你还想打倒NE？”
“哎，兄弟你应该懂。”戴无无奈地说，“任务者倒还好，但是有扮演者吧……”他指指外面商业区里众多扮演者，“你觉得他们真是把这事儿当成扮演，而不是现实人生吗？
“刚才说可是第二人生，知道现实与游戏区别；但是他们，他们已经把游戏当成是‘第人生’。”
影院看电影，他定会买上杯爆米花。
但是，等到电影结束，他都未必吃得完。
那是过于久远记忆。但是此时，就如同噩梦中这近乎真实地球商业区场景样，他苏醒记忆也好像令他再次回到地球。
戴无说：“想吃吗？”
徐北尽迟疑下，然后诚实地点点头。他不好意思地笑下，说：“想回忆下。”
徐北尽顺着他指方向看看，沉默不语，默默地嚼着爆米花。
第二人生……
他想，他其实就是在吃堆垃圾数据。堆看起来像爆米花、吃起来像爆米花、闻起来像爆米花，但是实际上，压根就不是爆米花，网络数据。
这让他骤然失去兴致。
而戴无还在兴致勃勃地说：“可不会这
傻。倡导理念就是，你要活得清醒，与此同时，活得快乐。
“地球吗？”戴无用铲子铲杯爆米花，递给徐北尽，“随便吃。上次给你软糖尝过吗？那个还挺好吃。现在那些地球上事情，最多也就能在噩梦中回忆下，还真是讽刺啊。”
他说起“讽刺”时候语气，轻飘飘，点儿也不认真，让徐北尽多少有些不适。
他奶茶喝完，于是他把塑料杯扔进垃圾桶，然后边拿着爆米花桶，边吃。他习惯于粒粒吃，吃得谨慎而缓慢。
徐北尽赞赏说：“味道挺好。”
戴无露出略微奇怪表情，他说：“难得见你这样，还在怀念地球上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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