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最后耐不住性子还是俞幼宁:“好给你挑。”
傅恒
傅恒之握住水杯,热度从指尖蔓延:“对,给你发消息,在你家楼下等很久。”
俞幼宁茫然:“什时候事?”
傅恒之抬眼看他,竟然笑:“你果然不知道这件事。”
啤酒鱼很快上桌,俞幼宁等服务生走才身体前倾着问:“怎知道,不对,那为什不知道,你确定你发消息人?”
傅恒之心口堵住郁气忽地散,摇摇头笑:“你呀,你知道什,笨蛋。”
傅恒之盯着面前水杯没动:“看来你们关系确很好。”
有点阴阳怪气,俞幼宁说不清他这是什意思,指节敲敲桌子:“们从小就认识,关系当然很好,现在说是你事,少转移话题。”
傅恒之抿唇:“可们也从小就认识。”
俞幼宁有些莫名,随口说:“那怎样……”
说完就看到傅恒之脸色更惨白,才发觉自己似乎说不太好听。
,其实曾经做过件不好事情。”
曲意问:“什事?”
他没说话,曲意等会将车开出停车场。
城市灯影交错,黑色车身没入,很快就不见影子。
等他们走,俞幼宁就拖着身后大尾巴又回餐厅。
说好讨巧,就连俞幼宁这种直性子都没法把这话当做骂他,好像只是叫声笨蛋,满都是宠溺。
他忍不住有点脸热,着急地在桌子下踢人家鞋子:“快说,别在这卖关子。”
然而他越是这样,傅恒之越是拿腔作调:“很好奇?诺,给挑鱼刺呗。”
俞幼宁呸他:“爱吃不吃,美得你。”
傅恒之就点点头自己吃。
傅恒之突然觉得透不过气。
确是不样,他从来都清楚。
俞幼宁看他满脸不高兴,心里觉得烦躁:“你是不是又乱想?不是这个意思,就是……”
傅恒之冷声开口打断他话:“高考之后,有去找过你。”
俞幼宁惊讶:“找?”
这次俞幼宁倒是不含糊,上桌就点啤酒鱼,又点些开胃小菜,才静静看傅恒之。
“你和曲函是怎回事,怎觉得你们有什过节呢?”
他语调温和,甚至伸手给傅恒之倒杯温水推过去,可傅恒之却总觉得有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味道,急忙摇头:“没有过节。”
俞幼宁才不信:“曲函可从来都不对人这样,他很有礼貌,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做过什欺负人家小孩事?”
他说得轻松,其实也没有多少责备意思,可落在傅恒之耳朵里,却像是针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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