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之忙安抚点头:“对对,是问题,你应该有所察觉,其实在梦里有两个不同人格,而且他们彼此其实是对立,每个人格都想成为主人。”
俞幼宁愣住,慢慢反应过来:“所以……如果在个人格面前提起另个人格,就会掉高甜值?”
傅恒之点头:“理论是这样没错,但本质上他们还是体,所以这次任务很难,你先要做到是分辨他们之间不同。”
俞幼宁若有所思:“好像是能分出来,其实每次不对劲,都有感觉,你再多说点,这两要个怎分。”
傅恒之思考着说:“他们两个都以为自己主人格,但其实却都不算是完全主人格,而是两个极端
他点点头说好,起身跟着出去,易风有眼色地没跟出来。
等出门,他就侧着眼问:“你……有话说吗?”
俞幼宁整个上午没太理他,早上也没吃什东西,看着就还是在生气样子。
傅恒之担惊受怕半天,认真地对他说:“对不起。”
俞幼宁有些愣,好阵才反应过来他在为梦里事道歉,时间不知道是松口气还是什情绪,脑子里那点奇怪念头瞬间散得干二净。
没什天赋,所以也很少会去音乐节这种庆典。
但他余光发现易风来说话时候,傅恒之直在盯着自己。
他坐其实已经够直,可还是忍不住微微板板身姿,刻意和易风多聊几句。
果不其然,傅恒之不出三分钟就凑过来。
俞幼宁心口跳,咬住嘴里吸管不松口,他有点说不上来紧张,谁知道在紧张什,胡思乱想傅恒之是不是太关注自己。
不提还好,提起来反倒是把昨天晚上梦里憋得火气都勾出来。
他白傅恒之眼,转身坐到长椅上:“道歉有什用,都快被折腾得灵魂出窍,你倒是告诉怎搞定你这种神经病啊!”
长亭斑驳,挂着老旧风铃,俞幼宁抬头看过去,努力压下火气。
神经病本病乖乖坐到他身边说:“其实这次高甜值上不去,不是你问题……”
俞幼宁瞪圆眼睛:“废话,当然不是问题。”
可面上却没点表露,等傅恒之坐到他身边才回头问:“怎?”
傅恒之浅笑:“街上有卖马蹄,想吃吗,回去给你煮甘蔗水。”
马蹄就是荸荠,俞幼宁喜欢喝这种甜汤,前些日子在家里傅恒之也煮过,但这会儿说这话多少有点生硬。
整个古镇里,怎会缺杯甜汤呢?
俞幼宁心里隐隐有感觉,这人就是故意来没话找话,想和自己单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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