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这番感人肺腑,声泪俱下道歉之后,得到只有秦茹和秦子规表情毫无变化安静注视。
谢继举着酒杯,时有些进退不得。
秦子规淡淡看他:“配型已经做,还有什话好说?还是这次又有什让捐?肝还是肾?”
秦子规说得冷淡平静至极,表情如当年他母亲和自己决裂时候。
谢继心里被刺得疼:“子规,爸爸当时是没办法,太着急,爸爸没有真想过要伤害你,爸爸今天也不是要你怎样,就是想给你道个歉。”
秦子规刚准备开口拒绝,秦茹就按住他手,温声道:“子规,他毕竟是你爸爸,就让他给你道个歉吧。”
秦子规鲜少忤逆秦茹意思,也就沉默不再说话。
亲,处处挑两人优点长,还和他母亲样聪明。
那瞬间说不出是利益所驱,还是因为无所有后才想起来自己以前放弃过好,又或者是这年过得实在太疲惫,种前所未有过后悔之情涌上他心头。
他闷头灌大杯白酒,然后走到秦子规面前,低声道:“子规……”
然而不等他把剩下话说出口,旁边桌上黄书良就撸着袖子个,bao跳起来:“你又要干嘛!上次是不是说过,不准你再来骚扰秦子规,他是学生!你来次,打次!”
黄书良从教这多年,还没见过真不要脸爹,以至于他两杯白酒下肚后,看见这张脸,就气得想揍人。
谢继终于看到机会,立马低声道:“子规,爸爸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妈妈,当初不应该为自己抛弃你,更不应该这多年不回来看你,当时为给你弟弟捐骨髓,爸爸确实说些很难听话,做些不好事,但爸爸现在后悔也是真心,爸爸向你郑重地说声抱歉,爸爸对不起你,爸爸爱你,爸爸就希望下半辈子还能经常看到你。”
说完,谢继仰头,将杯白酒饮而尽,已经生皱纹眼角,甚至有些湿润。
场面时安静至极,谁也没想到谢继真拉得下脸来在大庭广众之下,向自己亲儿子道歉。
或许是因为愧疚,或许是因为后悔,或许是因为秦子规是他最后最好原则。
但那都不重要。
谢继也喝酒,被他这话激,当场喊道:“他是儿子!”
黄书良还真就不干:“你姓谢,他姓秦,你凭什说他是你儿子!”
“你为人师表,能不能讲讲道理?”
“你为人父母,猪狗不如!”
“你……”谢继吵不过黄书良,憋着气,回头道,“子规,你出来,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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