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规应得很快:“红糖已经放锅里熬着。”
姥姥点头:“那就好,从小到大还是你省心,以后有你照顾阿衍,也放心。”
厨房里片温声细语。
厨房外两个没长心傻子:“……”
看着厨房内忙碌秦子规背影,和厨房外因为觉得自己犯错而心虚低头盛衍,许轻容突然意识到自己实在缺席盛衍生命太多时刻,而这些时刻都恰巧被另个人所弥补。
“还问凶你干嘛?!你不知道小衍肠胃不好,不能吃这种寒性东西吗?!”姥姥都快气死。
许轻容却有点懵:“有这严重吗?记得去年也吃啊?”
“之前每年吃是子规给他剥,控制着每次只吃半只,还要配姜茶!哪是你这整只整只喂!”姥姥为外孙,把自己女儿骂得愣愣,“而且你记得什!你第次这喂小衍把他喂到急性肠胃炎时候,你吃完饭就坐飞机出差,剩下家里子规个人,找不到大人,自己把小衍背去门口诊所,你能知道什!真气死!你今天晚饭别吃!给写检讨!”
许轻容:“???”
她着实没想到自己个四十岁美貌女霸总回到家居然还能沦落到如此境地。
果刚捏住条腿,客厅门就开。
盛衍和秦子规直直打个照面。
盛衍看着秦子规。
秦子规看着他手上蟹。
无声对视之间,吧唧声,蟹腿断。
很久很久以后,她叹口气,叫道:“阿衍。”
“啊
她震惊地回头看向盛衍:“有这回事吗?”
盛衍依稀记得:“应该有这回事吧。”
主要他小时候身体实在太差,许女士和秦茹那时候忙上天,姥姥姥爷又还没退休,所以秦子规个人带他看病,喂他吃药,抱着他哄他睡觉时候实在不少,以至于他都记不清哪次是哪次。
听到这个回答,姥姥恨不得铲子人给他们下:“还应该有,两个没长心傻子!”
说完,转过身对着正熟练地切着姜片秦子规温声道:“给小衍放点红糖,他爱喝甜。”
秦子规沉着脸走过来,数下桌上螃蟹壳脚:“几只?”
盛衍有点心虚:“两只。”
秦子规无奈地叹出口气,把醋放,转头就进厨房:“姥姥,给盛衍煮点姜汤,他又偷吃螃蟹。”
话音落下,手里还拿着铲子姥姥立马走出厨房,生气地叫道:“许轻容!是不是又是你给小衍剥螃蟹!”
许女士好端端地剥着螃蟹,突然被自家老妈吼,吓得也扯掉只蟹腿,然后不理解道:“妈,你凶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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