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衍不知道换个人他还敢不敢说缓缓,但是他之所以在秦子规面前这由着自己性子来,好像确是因为他潜意识里知道无论他怎做,怎闹,秦子规都会让着他,由着他,所以才觉得维持现在这样状态也很不错。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对方感受?”吴山问,“你直这吊着人家,人家喜欢你喜欢得不辛苦嘛,人家不会患得患失吗?看这姑娘真对你挺好,你可珍惜着吧,不然小心被你给作跑。”
“你才跑呢,别乌鸦嘴。”盛衍听不得这种晦气话,拿起东西转身往外走去。
吴山从后面跟上,顺势勾住他肩,副过来人姿态:“给你说,衍哥,这话虽然你可能不爱听,但都是大实话,这种情况你根本不用哄,直接说清楚说明白,把关系确定,让对方感受到你心意,不然回头出个什岔子,你后悔都来不及。而且咱也不能仗着又高又帅又有钱就当渣男对不对?”
“谁是渣男……不对,这事跟有什关系,都说是朋友。”盛衍恼羞成怒地把吴山手从自己肩上抖下去,路走得飞快。
作?
直觉得自己凡事直来直去盛衍微怔下。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字眼会和自己有什关系。
然后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很有问题,对着吴山没好气地狡辩句:“说朋友事,和有什关系。”
吴山对于这种无中生友情况已经见怪不怪,都懒得和他争:“行,你朋友问题,那就问你,你这个朋友作不作?”
吴山却死皮赖脸地非要跟他勾肩搭背,不仅勾肩搭背,还絮絮叨叨个劲儿地给他举例论证男人在恋爱当中定要有魄力和担当,不然等到痛失所爱就晚。
盛衍路上听得耳朵起茧子,又甩脱不掉,等到宿舍躲进阳台,
盛衍试探问道:“作吗?”
吴山想都没想:“不作吗?”
盛衍:“……”
吴山看他副半开窍不开窍样子,决定好好跟他掰扯掰扯:“你看啊,你都称呼对方是未来恋爱对象,说明你是想和对方在起,那你为什不确定关系,要缓缓呢?不就是你觉得现在暧昧状态也很安全很舒服,反正对方都会直对你好,所以你就不想走出舒适圈吗?结果等到对方真缓缓,你又开始患得患失,瞎着急,这不是作是什?”
说着指着那堆大包小包东西:“你看看这些东西,人家对你多好,你不过就是仗着人家喜欢你,所以才有恃无恐而已,但凡换个你心里没那吃准,看你还敢不敢说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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