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和食指处薄茧被金属笔杆衬得格外明显。
付赟察觉到这个变化,心里得意,继续笑道:“说到这个,奕哥前几天和隔壁省交流赛拿亚军,晚上说回来请吃饭,盛衍你来吗?”
听到“奕哥”两个字时候,盛衍笔尖在卷子上顿出重重点。
付赟这才做出恍然大悟样子:“啊,看来奕哥没请你啊。可能奕哥是怕你触景伤情吧,毕竟你俩初中时候都还并称实外校队双子星,结果现在人奕哥都交流赛夺银,们衍哥还在这儿忙着数学及格,谁看不说句不行啊。”
话音落下,付赟周遭人群传来阵不算善意哄笑。
。
他们好像时也想不出盛衍非要为难自己学习干嘛。
店内时陷入被降级凡尔赛到沉默之中。
直到角落有人轻嗤声:“所以投胎是门技术活啊,们想上实外,中考都得挤破脑袋才行,但有人靠着家里关系轻轻松松就能上,考个三百多分还能去班,这就是命吧。”
这话就差直接把盛衍身份证号码报上来。
“所以啊。”付赟讽笑声,“人总有自己擅长地方,可是有人就干什什都不行,估计本事都用在投胎上吧。”
“反正人家有个大佬妈妈还有秦子规给他擦屁股,怕什啊。”
“就是,反正们羡慕不来,还好奕哥争气,靠自己就进市队。”
这些话不可谓不尖酸刻薄。
气得苟悠都听不下去,直接冷笑声:“不就是拿个高中生交流赛亚军吗,不知道还以为是奥运会夺冠呢。就这种程度比赛,初中时候,们衍哥可都是拿冠军,那时候薛奕还在保三争二吧?就这种水平,还有脸
朱鹏和苟悠忍不住回头朝角落看过去:“付赟,你阴阳怪气个什劲儿啊?”
“这年头说实话都叫阴阳怪气?”付赟还记着上次在厕所被盛衍掐领子仇,又仗着现在外面人多,盛衍不敢真把他怎样,所以故意把话说得格外难听。
盛衍却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推着诱导公式,连头都懒得抬:“你说对,投胎确实是个本事,你要是羡慕话就直说,回头问问妈妈介不介意多个外孙。”
“盛衍,你……”付赟又爱挑事又经不得激,直接拍桌子而起,刚想说些难听怼回去,结果脑海里猛然划过个念头,想起什,重新坐下,笑道,“这又没指名道姓,你们上赶着对号入座干嘛,毕竟们衍哥也是正儿八经凭着国家二级运动员证特招进来,哪儿能算关系户呢。”
盛衍握着笔指节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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