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许女士微信头像,好几条未读消息,都是凌晨五点发。
估计
“闭嘴。”盛衍被叫回魂,没好气道,“大过生日,你晦不晦气。”
“呸呸呸,敲敲木头不当真。”苟悠敲三下木头,又说,“也是因为昨天晚上卡着点给你发生日祝福,结果直到中午你都没回,还没来上课,所以有点担心嘛。”
中午?
盛衍把手机拿到跟前看,时间2020年7月7日12时11分。
消息栏里充斥满微信短信企鹅私信,认识亲朋好友基本都已经送来生日祝福。
再然后是被许女士告知自己家被炸,他必须要在秦子规家借住个月。
最后是自己被这个消息震惊到呛口剁椒鱼头,再闷大杯白酒。
而所有记忆最终卡点则卡在秦子规那声“汪”上。
没有不情不愿,也没有嘲讽戏弄,自然而然,平淡无奇,虽然没有那种让死对头出丑认怂后大仇得报快感,但也没有丝毫不舒服,就像是……
被哄样。
盛衍第二天中午是被苟悠电话叫醒。
“喂,衍哥,你没事吧?听黄鼠狼说你请病假啦?好好怎突然病?不会是被秦子规气吧?”
盛衍蹙着眉,不太舒服地翻个身:“什病假?”
说完,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还有点疼,习惯性地想捞过自己那个巨大猫猫抱枕时候,也落个空。
感觉不太对。
除某个人。
盛衍反复点开退出好几遍,确认没有收到任何来自于秦子规消息后,赌气般地骂句:“大垃圾。”
“???”电话那头苟悠瞬间惶恐,“衍哥,你骂干嘛啊?!又做错什?!”
“没骂你。”盛衍懒得解释,“你送皮肤看到,谢,回头请你吃饭。这边没什事,下午就能去上课。”
说完,没有其他事,盛衍挂电话。
可是秦子规为什要哄他?
换作年以前,这很正常,可是现在他俩这关系不是老死不相往来吗?
这人又憋什损招?
盛衍看着那面满满当当书架,想得出神。
电话那头苟悠连“喂”几声:“喂喂喂?衍哥?还在吗?不会真出事吧?卧槽,你别吓。”
盛衍缓缓睁眼,然后就看见对面那堵墙上满满书架书和奖杯奖状,以及极简到有点性冷淡房间装饰。
这不是秦子规房间吗?
盛衍愣愣,等看到床头咽喉含片时,记忆才如同遇水海绵,缓慢膨胀回形。
最开始是他和秦子规吵架。
然后是他过生日来秦子规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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