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周辞白才附在他耳边，低声道：“顾只只，
明天赔你
件新舞衣好不好。”
现在却觉得毫不夸张。
可是仙子为他落
凡尘。
想到这点
时候，周辞白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幸运人，而人类与生俱来占有劣根性，让他快要抑制不住体内疯狂想要占有和撕毁冲动。
于是当音乐结束那刻，当顾寄青转身看向他，舞衣凌乱，额角泛着潮湿，面颊晕开桃花色红意，眸光勾起潋滟媚意时。
周辞白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快步走过去，把抱起他，放到压腿栏杆上，然后就深深吻下去。
出纤细伶仃曲线，眼角轻轻挑起，红痣潋滟，带着天真媚意和疏离清绝。
那是种足以混淆性别极致美。
如五年前样，他怦然心动，甚至忘记呼吸。
只是和五年前不样是，那时候他尚不知情为何物，不知道自己喜欢上到底是，也还没有来得及看见那支据说惊艳四座舞。
但五年后他，明白喜欢就是喜欢，是没有缘由见倾心，也是几次三番在劫难逃，他喜欢是顾寄青，也只有顾寄青。
没有等他说出句话，也不容任何反抗，吻得强势和汹涌，像是恨不得将顾寄青揉入骨血里。
因为那是他无法用任何言语表达汹涌情欲，爱意，和痴迷。
他想这世界上不会再有个人比顾寄青更好。
而顾寄青则轻轻地搂住他脖子，温柔地化解他所有冲动莽撞。
无人校园里，切都在安静地汹涌着。
他也终于看见属于顾寄青舞。
他第次知道个男人身体可以那
柔软，而柔软之中又是极致力量，以至于即使他穿着外行人眼里以为女孩才会穿白纱舞衣，跳着最柔软孤独舞蹈，却也不会让人忽视他性别。
那是属于顾寄青身上独有温柔力量，所以即使是在最简陋舞台，最简陋配乐，可是那种独属于顾寄青美，也让他在柔和灯光下，迷人得让人不得不沉沦。
周辞白没有更多话可以去表达，他只是想起路平曾经说，顾寄青在迎新晚会上舞美得跟个天仙似。
他当时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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