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嗯。”
周辞白走第天,顾寄青和以前样,睡个懒觉起来,自己有条不紊地做好午饭,吃饱后就窝在床上打游戏,九剑里出个很乖很可爱神犬宝宝,就是很稀有,他直没遇到。
打完游戏,就慢悠悠地坐公交去做家教。
他做家教这家
顾寄青埋在周辞白肩上时,闻着那熟悉鼠尾草与海盐味道,感受到有某种湿润轻轻晕开周辞白线衣。
还好线衣很厚,那处小小湿润,只是他个人秘密。
·
周辞白搬走时候,粥粥像是感觉到什样,着急地在屋里来回打着转,会儿嗷呜嗷呜地咬着周辞白裤脚,会儿嗷呜嗷呜地咬着顾寄青裤脚,像是想把两个人使劲往处扯。
顾寄青被他缠得没办法,低头想用肉罐头哄它,可向来贪吃粥粥眼都不看,只是着急地围着周辞白来回打转。
但是没有如果,那他起码不愿意让现在顾寄青再难过。
周辞白关掉水龙头,擦干净手,走过去,蹲到顾寄青面前,摸摸他脑袋,说:“好,你想个人静静,就个人静静,但是你说过,你是个说话算话人,所以协议不可以耍赖,你和粥粥都得住在家,正好这几天也是年底,家里很忙,先回家住段时间好不好。”
顾寄青闻到周辞白身上味道,就很想抱住他。
他想把头埋进周辞白颈窝,像只考拉样挂在他身上,被他从沙发抱到床上,再从床上抱到沙发,只因为他不喜欢在家里好好穿着鞋袜,周辞白怕他着凉。
可是他不能。
最后还是周辞白在门口把粥粥抱住,狠狠揉两把它脑袋,偷偷地用同类之间语言小声沟通道:“你争气点,加点油,想点办法,让你爹早点搬回来好不好。”
他在心里已经默认顾寄青是粥粥爸爸,自己是粥粥爹。
粥粥嗷呜嗷呜几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
然后周辞白就站起身,可怜兮兮地朝屋里正摆弄着肉罐头思考着粥粥为什不吃顾寄青道:“那走哦。”
顾寄青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抛弃狗狗坏主人。
他甚至不敢再多看周辞白眼,再和他多说句话,他只能低着眼睫,说:“好。”
周辞白说:“那可以再抱抱你吗。”
顾寄青说:“好。”
他被小心翼翼地圈入怀中,抱着放上床。
那个拥抱和曾经每个拥抱样,温暖而有力,只是从前拥抱像幼稚莽撞小狗样,充满着无所畏惧热情,而这次拥抱,却是个成熟男人温柔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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