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他刚刚看见秦子规和盛衍样
那瞬间他脑子里浮现是顾寄青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轻轻地用脚蹬他下,然后轻声抱怨说昨天晚上又把他弄疼,再用他那惯有慵懒软调撒娇说想吃糖醋排骨样子。
即使这个场景从未发生过,可是那刻在周辞白脑子里却那鲜活和生动,仿佛这切事情本来就该发生样,又仿佛他已经不自觉地在脑海里临摹无数遍。
并且只要想想那个画面,他心脏就止不住飞快地跳动,然后滋生出种强烈让他无法忽视甜意。
如同花蜜般,暖暖地流过心头。
无关性,无关冲动,也无关荷尔蒙。
“你敢……唔。”
本来打死都不愿意围围巾盛衍,因为秦子规旁若无人个额头吻,红着耳朵把整个下巴都埋进围巾里,也没再闹腾。
彻彻底底被无视并且还喂嘴狗粮陈逾白:“……”
他痛心疾首道:“你们这对狗男男!”
而第次正儿八经看到两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谈恋爱周辞白从有些震惊愣神中也回过神来,连忙调整表情,故作自然地低声问道:“他们是情侣?”
就只是个足够具体可以让他感到温暖和幸福画面而已。
所以他就是想和顾寄青在起,想照顾顾寄青,想看他给自己撒娇,想看他冲自己发脾气,想让他在自己面前和其他人所有人都不样,想理直气壮地不准那些裴鸣和裴二鸣跟顾寄青说话。
那这就是想成为情侣喜欢。
和他是不是天生Gay,是喜欢男生还是女生,是因为性还是爱,都没有关系。
他就只是喜欢顾寄青,想对他好而已。
“啊,高中跟个学校,看上去就很狗比那个在隔壁北大,看上去脾气就很,bao躁那个,是中公大,本来是竹马好兄弟,结果狗比那个不要脸,硬是把自己兄弟给追到手,现在天到晚就知道秀恩爱。”陈逾白用声冷哼,表达自己不屑。
周辞白则在听到“硬是把自己兄弟给追到手”这句话时候,问道:“他们都是天生……”
他没把话问完,但陈逾白也懂,想想说:“应该也不算,们衍哥还是挺直男,平时口味取向都跟直男样,但就是喜欢秦子规,所以你说这是不是天生吧,也不好说,但你看们衍哥这未来人民警察这娇撒,这脾气发,说明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是不是天生Gay也不重要。”
陈逾白想起自己这俩发小漫长恋爱史,发出智者般感叹。
而周辞白手上动作则彻底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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