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苏然目光凝住
，紧盯着“宝贝”两个字。
江虞顺着她视线望去。
“这个……”程苏然怔怔地抬头，明明心里确认，还是问出来，“是祁言吗？”
江虞脸色有点难看。
她完全不记得有这样
张卡片
存在，也不记得这双鞋子是怎
留到现在……极力回忆，大概每次清仓时候，觉得它实在是好看，扔掉舍不得，穿上又膈应，便直放置在库房。
可是已经迟。
“这双鞋子好看！”程苏然拉住她。
“你穿吗？这新就扔掉？”
说着拿掉只盖住半纸盒，伸手把鞋子拿出来，目光扫，发现底下还有张卡片，她捡起来看看。
[宝贝生日快乐。]
“……”江虞背过手，按按自己腰。
她腰不好吗？
隐约感觉这话另有含义，又像是自己多想，她自顾自摇摇头，蹲下来，动手拆大纸箱，样样把里面东西拿出来。
有些东西放置久，蒙着层厚厚灰，连江虞自己都不记得是什。
譬如眼前包装精美长方形盒子。
不喜欢送人。
库房年打扫两次，物品清理年次，每次她都亲自上手。
现在又到清仓时候。
程苏然怕她累，个人忙不过来，便主动帮忙。
两人穿着围裙戴着兜帽，左手提扫把，右手拎抹布，个扫地，个擦灰。
黑色漆皮，高贵神秘，赤红鞋底，性感张扬。
“嗯……”
江虞僵硬地点头，从她手中接过鞋子和卡片，并放回纸盒里，“以前觉得挺好看，就直放在库房，时间很久，
也记不太清楚……反正不穿也没穿过，扔吧。”
“噢，好。”程苏然轻轻点点头，垂下眼，没再说什。
她转身蹲下去洗抹布。
——言
“……”
言？
祁言？
她叫她“宝贝”啊……
打开那瞬间，她神情滞。
是双漆光油亮红底黑皮高跟鞋——祁言送她二十六岁生日礼物。
她竟然还留着？
江虞看着鞋子出神。
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程苏然端着装满清水盆子回来，放到她身边。江虞猛然回过神，手忙脚乱把鞋子塞回盒内，起身就要丢到清仓类物品堆里去。
“然然，有喜欢东西吗？随便挑。”
“啊？”
“现在它们也是你。”江虞莞尔笑，说着转过身，要弯腰去端装得满满水盆。
程苏然个箭步冲过去，“来，你小心腰。”
她迅速端起水盆稳稳地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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