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银光闪过，江虞下意识抬手挡
下。
手臂瞬间被划开道口子，传来阵阵尖锐
刺痛，温热猩红鲜血涌出来。
来不及反应，只听见“噗”声，像是金属没入血肉，腹部顿时蔓延开剧烈疼痛。那瞬间，她仿佛被贯穿，下子失去所有力量……
短刀直直地刺进她肚子。
露在外面大半截刀刃
江虞言不发。
白露上下打量她，混沌眸子里闪过怨毒，唇角仍堆起笑意：“虞姐，
能问你几个问题吗？”说完也不等江虞回答，自顾自地问：“这几年，对你来说，是什
？”
“后辈，妹妹。”江虞平静道。
白露又问：“你觉得和程苏然有哪里不同？”
江虞缓和下来眉心又拧紧，注视着她良久，语气淡淡：“她不该被拿来和你比较。”
远远就看见自己车旁边蹲着个人。
白露？
走近，那人抬头，双眼绽放出锐利光芒，迅速站起来，“虞姐……”
“你怎在这里？”江虞停下脚步，皱起眉。
上次见面是在法庭。
？”田琳沉声问。
“嗯。”
江虞把手机塞进包里，“她说不上诉，想见。可能氧化碳吸得太多，把脑子吸坏吧。”她面说面看看手表，四点多。
田琳笑得前仰后合。
“下班，回去给然然做饭。”江虞拎包站起来。
“没有比较，只是好奇。”
“她不会以伤害自己方式来获取关注。这就是你们之间不同。”
“……”
白露垂下眼，轻轻点头，自嘲地笑笑，“是啊，为什要伤害自己……也明白，与其折磨自己，不如消灭那个让自己痛苦人……”她像是自言自语，忽然，抬起头，眼底露出凶光，不知从哪里摸出把短刀刺向江虞喉咙。
“你给去死吧！”
时隔月多，白露胖圈，圆润脸庞有双下巴，肩背敦厚软塌，头发如稻草般干枯无光，整个人看起来臃肿不堪，虎背熊腰。
与从前纤细轻盈模样判若两人。
白露微笑看着她，“说，想见见你。”
江虞：“……”
“虞姐，你都快四十岁，还是那美。再看看，比你小轮呢，又丑又胖，哈哈哈。”白露刻意捏着嗓子，发出古怪细声，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田琳也抱着平板起身，“捎程呗？今天没开车。”
“好。”
“那你先下去，回办公室拿东西。”
……
电梯下到负二楼，江虞迈着悠哉步伐踏出去，手拎着包，手搭着外套，空旷停车场内回荡着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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