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苏然红着脸点头：“信。”
江虞笑
。
……
十点钟
谈判会，江虞
行人准时抵达。这次采用交传方式，单方说完句，译员再翻句，准确率比同传更高，程苏然在会议中挑起大梁，她准确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整场会个小时，以双方成功签下合同结束，再起去吃午餐。
“……”
糟糕。
江虞意识到不好，揉揉眼睛，坐起来说：“昨天晚上你胃痛，吃过药睡着，
不放心，所以……”说着她环视四周，“记得在中间放两个枕头，怎
没？”
抱枕不知什时候掉在地上。
这下说不清楚。
她动动手指，轻轻勾住，十指相扣。
然后彻底安心地睡去。
……
翌日早晨，闹钟响。
半梦半醒间，程苏然感觉自己被软软热热东西包围，像是躺在棉花里，她舒服得埋脸蹭蹭，迷迷糊糊睁开眼。
吻吻她光洁饱满额头，心中万分不舍。
如果夜里然然再次梦见她，喊她，怎办？她在话，至少还能安抚下，让然然睡个好觉……她不断劝服自己，越想越不愿走，目光瞥向大床另侧。
米五床足够睡两个人。
江虞心生动摇，轻手轻脚地去上个厕所，关掉客厅灯，拿两个抱枕回到房间，把设置好闹钟手机放到床头，从另侧爬上床。
她把抱枕侧竖起来，放在两人中间，隔开道“安全线”。
临别时，江虞用手机拍几张合照，然后回公寓收拾行李。
程苏然不随她们起回去，但要换酒店住，收拾好东西便坐在沙发上等待，捧着平板背单词。
“然然，你是打算
江虞心里有点慌，面上却没有丝毫表现，只淡淡道：“应该是晚上睡觉不小心踢下去吧。”
程苏然盯着她。
想起来。
昨晚突然胃痛，江虞去买药，喂她吃，然后她就睡着，再后来便没有印象。
“然然……”江虞轻声唤她，“你信吗？”
张放大脸出现在她眼前。
姐姐？
程苏然怔怔地失神，时有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闹钟还在响，江虞发出声呓语，睁开眼，两人四目相对，秒，两秒，三秒……程苏然个激灵，爬起来，“你怎在这里？”
她慌忙低头看看自己身上。
关灯，躺下去。
黑暗在静谧中悄然蔓延……
听着耳边均匀呼吸声，江虞心口发痒，像烟瘾犯感觉，她伸手穿过两个枕头之间缝隙，小心地摸摸。
指尖触碰到温热皮肤。
是然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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