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抬眸，见女孩倔强地看着自己，顿觉头疼不忍，
时也想不出法子。
如果田琳在就好
……
“程苏然。”
“哎？”
“你是个聪明
女孩子，应该不需要
说得太明白。”
“……”
江虞沉默望着她。
许久，悬在她头顶手落下来，温柔抚摸着脸蛋，轻声问：“订回程机票吗？”
“嗯。”程苏然点点头，脸贴着那温热掌心蹭蹭，“后天下午。”
“给你改签，今晚就走。”
她烦躁地转过脸。
程苏然委屈低头，紧抿着唇。
墙上挂钟滴答滴答走着，时间缓慢流逝，四周静谧，彼此呼吸声起起伏伏，不知不觉变得同步。
片刻，江虞把脸转回来，看着女孩委屈模样，心又软，时说不出是什
滋味。
“小朋友行啊，个人全部搞定，该怎说你好。”她拉不下脸，只能半哄，说着就要去揉她发顶。
气严肃，突然噎住。
——你都不知道提前通知？好让去接你。
这话涌上来又咽下去。
她想起来，自己删掉然然微信，然然也没有她手机号码。
程苏然被她突如其来情绪吓到，仰起头，小心观察她脸色，半晌才敢说话：“没想那多……”
“知道。”
程苏然眼圈泛红，酝酿好久话在嘴边打转，犹豫又犹豫，才鼓起勇气说
“？”
耳边声音如碎冰，纷纷扬扬落下来。女孩猛然抬头，望进那双深不见底眼睛，心倏地被冻住。
江虞说完拿出手机，查下今晚机票，可近三天内直飞航班已经售空，只有中转航班。
然然个人，傻乎乎，人生地不熟，行程越复杂越容易遇到意外，倘若哪个环节出问题，她有十条肠子都不够悔。
“不走。”程苏然摇头。
谁知，程苏然偏头避开，认真地看着她，说：“不是小朋友。”
江虞怔，“噢？”
“现在们是平等，你不是金主，也不是情人，不要再叫小朋友。”
“你不是很喜欢姐姐喊你小朋友吗？”
“那是以前。”程苏然严肃强调。
“而且，有做攻略，不认识路可以导航，导航不就问路人，坐白天航班，选市区酒店，消费不信官方以外任何个人……姐姐，不是小孩子，这些你不用担心。”
“担心？说过担心吗？”
“……”
“你是来找，如果路上出事，也许就要因此负责任，不——”被戳中心思，江虞有些恼，可她看着女孩憔悴脸庞，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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