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办公室内空无
人。
咦？
人呢？
程苏然扫视圈，瞥见沙发上放着个黑色小包，是江虞常拎
那款，这时，厕所里传来马桶抽水声。
哎？
只有红包和表情吗？
程苏然有点失落，没领红包，正要说点什
，江虞又发来条：[晚上去看电影吗？]
“！”
她愣
愣，刹那间喜悦冲散失落，美滋滋地回个“好”。
看到成绩那瞬间，占据整颗心无力感荡然消弭，终于找回自信和底气。她第时间想到江虞，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对方。
[姐姐，告诉你个好消息~]
程苏然在微信上卖个关子，没想到江虞立刻回复她。
加勺可可：[嗯？]
她面露喜色，飞快地打出几个字：[今天查C1成绩，
92分过啦~]，发完，她又加句：[总分百哦。]
会难过吧？
脑海中浮起江虞脸，那双深邃眼睛总是看不透，温柔或冷酷之下，掩盖是沧桑，像戴着面具，而在云淡风轻背后，会不会是颗千疮百孔心？
整节课，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程苏然听得心不在焉。
手机放在包里，她手搭在背包边缘，伸进去，又抽出来，强迫自己不要看微博，却忍不住想看。
她情绪是飞在天空风筝，另头牵着线人是江虞。
原来在厕所。
她蹑手蹑脚走过去，敲敲门，憋着笑说：“猜猜是谁？惊喜吧？想不到吧？”
里面没有回应。
“姐姐，你想看什电影啊？”程苏然心念着晚上两人去看电影，没
[姐姐，你在哪里呀？]
加勺可可：[马上到公司。]
程苏然抿着嘴偷笑，没再回复，收拾好手机电脑，背着包匆忙离开图书馆。
二十分钟后，她到公司。
不是下班时间，大楼内静悄悄，程苏然轻车熟路地上楼，来到江虞办公室前，敲敲门，然后推开进去。
从小到大，她成绩直名列前茅，老师夸她，同学羡慕她，但从来没有主动期待过得到个人表扬，因为那时候她知道，不该对除自己以外任何人抱有希望。
可是今天她想要姐姐表扬。
程苏然盯着屏幕，感受到自己心跳渐渐加快，像暗恋那般悸动。
江虞发过来个红包。
[大拇指.jpg]
……
今天是查C1成绩日子。
熬到下午，程苏然忍住没看微博，抱着电脑去图书馆，在指定网页上查到自己成绩——九十二分。
总分是百分。
意料之中，她知道自己能过，分数不会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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