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回荡着祁言
话。
难道……
——笃笃笃
阵
“喂——”
祁言喊住她，叹
口气，似有为难地说：“虽然多管闲事，但
还是想提醒你，不要跟白露走得太近，她有点疯，直觉告诉这个人不正常，不过，听不听随你。”
江虞没什
表情，只是点点头，转身离开。
前脚回到办公室，后脚接到田琳电话，下午在首都活动因为天气缘故临时取消，她出差计划也被迫取消。
小助理送来两本画册。
“都知道，不用给她打掩护。”
“……”
祁言垂下眼，沉默片刻，突然讽刺笑，“是白露告诉你吧？”
“不要扯无关。”
“问又怎样，也没说你坏话，而且很久，谁还稀罕记得你那些事，幸好忘得快，不然家乔乔还要吃……”
算个。今天好巧不巧，符合主题风格模特们都有外出工作，她只能把江虞抓过来。
“你快点，下午出差。”江虞站在摄影机镜头前冷笑。
祁言比个OK手势，仔细端详着片子，自言自语：“别说，你还挺适合，要不这期干脆就你来拍？不对不对，感觉你什风格都适合……”
“你这不废话吗？咱们江总什级别什水平，是那些新人小模特能比？”造型师在旁拍马屁。
江虞没理会，忽然想起件事，见她拍完，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出来，有话问你。”
整本很厚，比A4纸还要大点，捧在手里沉甸甸。
封面是程苏然单人全身照，她穿着很短抹胸连衣裙坐在地上，腰侧和后背镂空大半截，双手抱臂，双水润黑亮大眼睛写满无辜，但这衣服太过性感，看上去清纯中透着欲，惹人遐想。
纯欲，纯欲……
姓祁怎敢用这张照片当封面？
江虞沉下脸，翻开内页，张张看过去，脸色稍稍缓和些，越看越喜欢，指尖情不自禁抚着照片上女孩脸。
“然然当时是什表情？”江虞轻声打断。
祁言皱眉，想想，说：“紧张？心疼？其实不管是谁，自己爱人进医院肯定会着急，她对你无所知，所以这种情绪会翻倍。”
“她画册拍完吗？”
“嗯，正要让助理送份去你那儿。”
“没事。”江虞抬腿就要走。
“？”
祁言保存照片，转身跟上去。
两人离开大摄影棚，来到长廊角落，她疑惑地问：“怎？”
“那天在医院，小……咳，然然是不是问你些关于事？”江虞紧盯着她脸。
“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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