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听话
。”江虞板起脸吓唬她。
程苏然
言不发地低下头。
气氛霎时变冷。
桌面下蓝色
火焰幽幽燃烧，染亮透明玻璃，映在女孩软嫩脸蛋上，像是镀上层淡蓝光晕，恬静又柔美。
江虞凝视着她，目光深深，半晌才缓慢道：“也不是控制，是习惯。”
程苏然拼命忍住笑，眨眨眼，脸无辜地说：“可是好东西要分享。”
“……”
“姐姐，真不吃嘛？你闻闻它多香啊，都脱皮露馅儿邀请你，强行忍耐欲望对身体不好，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说着说着感觉不太对劲，似乎有颜色。
“程苏然。”
“到。”
“姐姐，你不是最喜欢小笼包吗？
特意给你点，第个你吃。”
江虞：“……”
诱人香味钻进鼻间，江虞皱起眉，喉咙不自觉滑动下，艰难地偏过脸，“不吃。”
“为什
啊？”
“油多。”
胆儿肥！
江虞却点也不恼，只是笑着摇头，“就不告诉你。”
“……”
程苏然轻哼声，低头继续看菜单。
选好自己喜欢吃，正要下单，不经意瞥见小笼包，她眼珠转，脑海中忽而起某种念头，悄悄点份。
“
江虞拉下脸，正要发作，却见女孩委屈巴巴儿地看着自己，水润眼睛眨啊眨，时好气又好笑，伸出食指戳下她脑门。
“小朋友，故意是吗？”
“哪有。”
“乖乖自己吃。”
“姐姐……”程苏然收回筷子，敛玩笑神色，认真又期盼地看着她，“就吃个也不行吗？油主要在汤里，把汤倒掉就好。”
“啊，那真可惜。”程苏然故作遗憾地摇头，筷子夹着小笼包在她面前转转，才收回去，送到自己嘴边。
她小心地咬口。
“唔，咝，太好吃，里面满满汤哎，又鲜又香，这是吃过最好吃小笼包。”
说完吮干净汤汁，夹着露肉馅儿剩下半个，又伸到江虞面前。“姐姐，你看这个肉，晶莹剔透，你再看这个皮，薄而筋道，你再闻闻这个味道……”
“你自己吃，不用给看。”江虞捏紧餐叉。
嘻嘻。
时间不长，菜陆续上齐。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小笼包，江虞愣下，内心忽而涌起股冲动。
木质蒸笼冒着热气，个个花白晶莹小笼包卧在里面，馅儿料鼓鼓囊囊几乎要撑破皮，面上淋着汤汁，油光水滑，香气扑鼻。
“哇，好香灌汤小笼包哦。”程苏然惊呼，伸筷子夹起来个送到江虞嘴边，目光闪过狡黠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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