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
吧。她不敢妄下论断，只能这
想。
江虞这
走就是三四天。
程苏然从来没有这想念过个人。白天上课时候，忍不住频频低头看手机，晚上睡觉之前，总要刷会儿微博物料，恨不得两只眼睛每时每刻黏在微信上。
因为——
除
早安和晚安，她尝试着给姐姐发其他东西，譬如，教授上课闹个搞笑乌龙，食堂今天出道很好吃新菜……
“好，
进去。”
“虞姐——”田琳喊住她，“你真不生气吗？耽误那多时间。”
江虞愣下，思索片刻，说：“谈不上生气。怎？”
“没事，进去吧。”
两人在门口告别。
躁。
“你先进去，马上来。”江虞把行李箱交给生活助理，转身走向田琳，拉起她手，笑笑。
“怎，田妹？还在生小朋友气？”
田琳今天穿得休闲，少些丝不苟，多几分知性柔和女人味。她冲江虞挑眉，指指大厅，“快进去吧。”
“前天晚上做噩梦，睡不着，半夜开车去酒店找小朋友……”江虞没动，大致解释遍前天晚上情形，把踢下床换成推搡。
她没期待得到回应，毕竟姐姐那忙，不能总是打扰，只是没想到姐姐不仅回复她，还额外跟她聊几句，她这才忍不住越发越多。
面担心打扰到姐姐惹来怒火，面又控制不住自己心思和双手。
连学习都无法转移注意力。
近两天降温，整座城市阴雨连绵，街上行人纷纷穿起外套长裤，天空从早到晚都灰蒙蒙。
离下课还有五分钟，程苏然感觉到手机震动下，以为是江虞消息，她趁老师不注意偷偷看眼，不是
田琳望着江虞逐渐消失背影，那奇怪感觉又冒出来。
她想起，大约六七年前，江虞和祁言还没分手，两人聚少离多，经常为工作事吵架。某次祁言不小心弄脏江虞拿回来裙子，偏巧那是第二天拍杂志要穿，怎也弄不干净，耽误点时间，江虞跟祁言大吵架，到几乎要动手打起来地步。
那是她第次见识到情侣吵架能吵得那凶。
昨天事情显然比这更严重。
但……
她知道田琳在想什，好笑之余有些感动，可边是八年得力助手，边是自己喜欢情人，她夹在中间为难，不希望两方因为件小事而产生误会。
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应该说清楚。
田琳沉默，盯着她，突然捂嘴笑起来，“哦，这样啊。”
“所以不完全是她错。”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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