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电话。”
她迫不及待接
戴在耳朵上，却不知道说什
，开口声音低弱：“姐姐——
“乖，回去好好吃晚餐，舒舒服服泡个澡，什都不要想。”耳机里传来江虞温柔声音，大概是在程苏然开口那瞬间就窥探到她情绪。
程苏然紧咬住唇，鼻头微微泛酸。
“小朋友？”
说完给她
个宽慰笑容。
没多会儿，绿灯亮，田琳收回目光继续开车。
程苏然似懂非懂，许久，突然回味过来，这是在告诉她，没有因为“包养”而看不起她，也不必因此妄自菲薄。
阵手机铃声打断她思绪。
田琳摸出只蓝牙耳机戴好，按按方向盘上某个钮，“虞姐。”
“……好。”
“姐姐这边在忙，今晚不过去，你早点睡。”
“嗯。”
随后电话被挂断。
程苏然不舍地摘下耳机，把它放在手心里，她仿佛囫囵吞下颗果子，说不出是什滋味，却在内里慢慢地生根发芽……
姐姐电话！
程苏然屏住呼吸。
“嗯。很顺利。在回去路上。”她简单应着，忽然瞥眼右边副驾驶，“她还好，情绪稳定。”
“要让她接吗？”
寥寥几句话，听着听着，程苏然忍不住猜测，姐姐是不是在关心她？不等她多想，只蓝牙耳机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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