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没应声，只转头，黑沉
眸里平静无光。
程苏然与她对视，嘴唇抿得发白，就这样默默地无言地看
会儿，才鼓起勇气，问：“你还有其他情人吗？”
程苏然鼻子发酸。
“好吧，整本画册是个系列，总共分八期，每期有个主题……”祁言放慢语速，重新解释，八卦视线在江虞和女孩之间扫来扫去，说完，还啧啧两声。
江虞不动声色地回视她，语气淡淡：“你赶着做什
？”
“乔乔在楼下等
啊。”
“……”
今天是双方来商量拍摄画册时间，顺便由祁言向程苏然介绍整个系列概念，不同期主题创意。她语速很快，好像要赶着做什。
程苏然拘谨地坐在她对面，有些心不在焉。
“这说，能明白吗？”祁言突然问。
她茫然地眨眨眼：“什？”
“……”
“反正都是自己人，不多啰嗦，拜拜。”祁言说到自己人时多看程苏然两秒，眼神意有所指，双桃花眼里笑意灿然。
她起身退出办公室，贴心地带上门。
片寂静。
冷白顶灯照下来，光影稀疏，给静坐两人镀上层冷色。
“姐姐。”
直被无视江虞突然命令式出声：“放慢你语速再说遍。”
她走到程苏然身边坐下。
程苏然侧过头，看她眼，只瞧见她冷硬侧脸线条，眉眼淡淡，没什情绪，好像永远无法靠近。
可是刚才她为那个陌生女人掖头发。
那温柔，那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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