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
行李箱惯性滑出去，撞到程苏然，她
个踉跄险些被绊倒，稳住
身形，转过头，直视着赵意含眼睛。
不能怂，不能怕。
她绷着脸，手指紧紧掐着掌心，字句道：“
存下来所有钱，都让姑姑拿去给奶奶治病，你应该知道，没有钱，所以你才是故意。”
“要
去食堂窗口打饭，要你自己去外面餐馆吃，选吧。”
“你……”赵意含嘴唇颤动，半天说不出个字来。
而地铁换乘条线总共只要五元。
手指始终点不下去“叫车”，她抬眼，见程苏然停下来，在路边等她，咬咬牙，认命般跟上去。
进站人很多，程苏然终于放慢脚步，轻车熟路地带着赵意含买票、过闸机，且还抢到个座位，自然而然让给她。
路上两姐妹谁也没跟谁说话。
约莫四十分钟后，到江城外国语大学，赵意含又累又饿地跟在程苏然身后出站，忍不住道：“去哪儿吃饭啊？”
眉嘟囔，边打量她边把行李箱推过去，“累死，你拿。”
说着又卸下背包并给她。
程苏然习惯性要接，手伸出去半顿住，不咸不淡地说：“行李箱你自己拿，没那多体力。”她顺手接过背包，转身。
赵意含怔，露出惊奇神色，拉着行李箱快步跟上去，“那有喝吗？渴，你去帮买瓶饮料，要喝那个水溶C100柠檬味。”
程苏然停下脚步，从自己背包里掏出瓶未开小矿，塞到她手里，“只有水，不喝算。”
僵持许久，她脸上青阵白阵，默默抓起行李箱拉杆，不情不愿地吐出两个字：“带路！”
程苏然转身继续走。
这回她步子迈得很快，像是要甩掉身后人。
离学校大门还有小段距离，赵意含渐渐有点跟不上她，拉着行李箱小跑几步，把挽住她胳膊，“走那快干嘛？”
“食堂。”
“啊？第次来江城，你不请吃点好吃吗？比如特色菜？食堂能有什可吃，大学吃四年。”
“没钱。”
“……”
赵意含停下来，猛地把行李箱往前推，“程苏然你故意吧？”
“……”
赵意含翻个白眼，拧开水喝两口，没滋没味，抬头，就看见程苏然往前面地铁站走。
“喂，不打个车吗？坐七小时高铁都累死，还要挤地铁啊？”
“没钱。”程苏然头也不回地扔下话。
“自己打车行吧？”赵意含被她态度激怒，站着没动，掏出手机查软件，搜，从南站到江外打车要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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