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说：“而‘阴影’始终对人类怀有着不屑
态度。祂是文明之外，祂天生看不起、也无法理解文明存在，自然地，祂当然也不可能关注文明中这些如同小蚂蚁
样人类。”
他在这个时候停顿
下，并且感到丝怪异。他想到卡拉卡克日记，想到卡拉卡克用“蚂蚁窝”来比喻在神明陨落之下，无比脆弱、他故乡。
幽灵先生沉默片刻，然后才继续说：“所以，当祂想要成为神，祂也只想到利用那十三位
琴多怔怔。
幽灵先生语气仍旧保持着惯常镇定，尽管其内容十分可怕：“他们并不需要做什
。他们只需要杀死足够多人、造成足够多悲剧和惨案，让‘文明’概念自行崩解。
“事实上，费希尔世界曾经就很接近那个临界点，是安缇纳姆出现挽救切，也挽救人类问明。
“……阴影信徒只需要复现曾经发生在阴影纪、沉默纪那些可怕故事，然后在这个过程中，让‘阴影’成为神。十三幅画就是为让‘阴影’成为神而准备。”
琴多眨眨眼睛，说：“但您也要成为神。”
厮杀，那是温情、柔和摇篮与安眠曲。
“……总是矛盾。”幽灵先生说。
“什？”琴多歪歪头。
“什。”幽灵先生用肯定语气说，然后笑笑，“所有切。”
琴多有点怀疑地望望他，像是欲言又止，怀疑他究竟想到哪里去。
应该说，他必须成为神，并且还是赶在“阴影”之前，否则在“阴影”成为费希尔世界神明那刻，祂定能意识到，“命运”位置。
……其实也未必。幽灵先生心想。“阴影”真能在成为神明那刻，就意识到“命运”位置吗？“阴影”对于命运力量，有着种相当复杂误解。
不过他也并不打算冒险，没必要放任“阴影”成为费希尔世界神明。
幽灵先生想着，又点点头，他略微玩味地说：“对于‘阴影’来说，
是个微不足道小人物。”
琴多投来不赞同目光，但是幽灵先生也没有改口。
幽灵先生伸手轻轻拽拽琴多辫子。
琴多讨饶地笑笑，然后说：“他们是想要毁掉这个文明，是吗？”
“是。他们肯定要这做，因为安缇纳姆还在。”幽灵先生说。
“但是他们怎做到呢？”琴多说，“他们……想要杀死安缇纳姆。但是，距离神诞日也只有周不到时间。”
“并不是杀死安缇纳姆意味着摧毁文明。”幽灵先生说，“而是摧毁文明，意味着杀死安缇纳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