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周四，上午他会与两名学徒再见
面，不知道是否会有什
更新
信息；下午文史院要开个会，似乎是十月初某场学术交流活动，需要提前准备起来。
……西列斯决定让人偶来。
人偶加上幽灵，哪怕
西列斯有些头痛地想
会儿，时想不出个名堂，便干脆说：“另外，你们或许可以从年长者那边旁敲侧击，看看菲尔莫尔家族是否和格雷福斯家族有所联系。”
“格雷福斯家族？”安吉拉疑惑地说，“那不就是今年五月份出事那个家族？”
“是。”西列斯说，“格雷福斯家族与
们现在调查这些旧神追随者，是伙。”
三名学生都露出惊讶表情。随后，他们就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漫长对话接近尾声。学生们显然不太解全局，但是……西列斯大脑中已经隐隐勾勒出这群阴影信徒想要做事情。
他心中产生些微妙联想：私生子、没有继承权、仍旧为菲尔莫尔家族做事、部分贵族家庭对此心知肚明……
……可能性相当明显，不是吗？
或许其中名私生子并不想继承这个家族信仰，也并不想为那些阴影信徒做事……因此，他才会暗中提前拿走些格雷福斯家族物品，为自己留条后路。
也或许，是菲尔莫尔家族暗中授意或者暗示他这做。
如果阴影信徒没能成功，他们扫清自己嫌疑做法真派上用场，那倒也不错，算是整个家族后路；如果被阴影信徒那边发现菲尔莫尔家族二心，那也可以将切责任推给这名私生子。
多萝西娅、朱尔斯与安吉拉向西列斯告别，然后就离开。而西列斯在办公室里又坐会儿，心中想到个问题。
这就算结束吗？阴影信徒图谋，仅此而已吗？
事到如今，西列斯已经注意到，好似只有菲尔莫尔家族走到台前；而隐藏在幕后埃比尼泽·康斯特等人，仿佛仍旧在酝酿着什阴谋。
……画作，不会是结局。他清楚地意识到。
他仔细思考下接下来需要做事情，然后才收拾好东西——带上八瓣玫瑰纸，以及多萝西娅带过来关于阿特金亚资料——离开拉米法大学。
举两得。
……那现在问题就是，这位可能成为他们帮手私生子，会是谁呢？
西列斯捏捏鼻梁，仔细思索着可能性。
想要做到这件事情，那必定会是曾经亲自与格雷福斯家族打交道人，因此才能确保将切痕迹扫除得干干净净。
但是这种曾经关联肯定也相当隐蔽，难以被他们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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