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勉强收敛
自己
表情，坐到沙发上。然后他问：“所以您就是幽灵先生？”
“是。”西列斯回答，“请为
保守这个秘密。”
“……好吧，好吧。当然。”赫尔曼嘟囔
句，“……所以您当初是故意用拉米法城事情吓唬吗？”
他像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点。
西列斯若无其事地说：“只是为让你清醒点。”
拥有神明世界，神明成最大问题；而没有神明世界，问题也同样多种多样。
生活总是令人头痛。
就在他沉思时刻，门口传来有人敲门声音。西列斯下意识抬眸望去，看见赫尔曼·格罗夫就站在那儿。
赫尔曼目光颇为谨慎，他走进来，关上办公室门。
西列斯问：“社团活动结束吗？”
封信。”西列斯简单地解释说，“为你们那篇论文。”
霍雷肖突然僵住。
“如果……是说，你有时间话，认为你或许可以重新整理下那篇论文内容与资料。”西列斯斟酌着说，“那是你和你同伴们个学期劳动成果……”
“……不敢去见他们。”霍雷肖干巴巴地说。
西列斯也停顿片刻。对于苦难记事社团成员来说，只是夜过去，他们社长就成阶下囚……这确是相当匪夷所思事情。
赫尔曼欲言又止，最后，他有点哀怨地嘟哝说：“但是，教授，您明明可以
赫尔曼愣下。他没想到西列斯开始问题会如此平淡无奇。他依旧谨慎地回答：“还没有，找个理由暂时离开会儿。想与您聊聊。”
“……聊聊你和阿方索如何从迷雾中绿洲逃脱出来？”西列斯声音中带着些许笑意。
赫尔曼：“……”
他脸上瞬间露出堪称滑稽错愕表情。
西列斯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但是，霍雷肖，那已经过去。”西列斯说，“你重新回到这个真实世界，并且要在这里生存下去。逃避并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况且，那是属于你成果，同时也是属于其他人成果。
“……乐意向期刊那边推荐这篇论文，但前提是，你真决定发表这篇论文。霍雷肖，期待着你答案。”
拿着信，霍雷肖魂不守舍地离开。
西列斯独自在办公室里坐会儿。他感到阵难言滋味，或许是因为霍雷肖·德怀特，也或许是因为更多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人们。
他们生命、他们生活，与许许多多事情息息相关。而令人无奈是，他们自己却很难控制、影响这种掌控他们生活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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