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迟疑，很快便回答说：“当然可以，凯洛格。”
然而想到赫尔曼在去年开学时候那种开朗、大大咧咧
性格，西列斯也不免在心中叹
口气。他遥遥朝着赫尔曼露出个微笑，但并没有在这个时候立刻与他说点什
。
赫尔曼深吸口气，也慢慢平静下来。
另外位因为西列斯出现而欲言又止学生,是凯洛格。
这位来自堪萨斯公国留学生，已经在拉米法大学度过年多时间。她康斯特语变得流利许多，也逐渐摆脱去年刚开学那种孤独状态,与不少同学建立不错友谊。
但是此刻,她表情却相当纠结与复杂。她手中紧紧捏着叠纸张。
赫尔曼·格罗夫在看见西列斯第秒,就露出惊愕表情。
当他在梦境中与幽灵先生相遇时候，他已经离开拉米法城将近半年时间。在这半年时间里，他经历复杂而扭曲。这甚至让他在刚回到拉米法城时候,不怎习惯城市里生活。
因此,他其实也差不多遗忘学校里这些教授、同学容貌特征。他当然仍旧记得他们名字与性情，那都是他在无烬之地迷雾之中，继续坚持下去动力之。
但是,直白点说，他完全没注意到西列斯与幽灵先生在容貌上相似。
……直到此刻。
她没有注意到赫尔曼·格罗夫表情,只是在西列斯出现时候，主动走过来。她有点烦恼地低声说：“教授，关于阴影纪历史……等会儿
可以和您谈谈吗？”
西列斯有瞬间惊讶。
凯洛格专业就是阴影纪历史。在上个学年，西列斯也曾经对阴影纪历史产生过浓厚兴趣，他因而向凯洛格询问些相关信息，并且从凯洛格那里得到份书单。
同时，詹·考尔德《阴影下神明与信徒》，也正是凯洛格推荐给他。
……凯洛格发现些秘密吗？这个念头在西列斯大脑中闪而逝。
他惊愕地意识到，拉米法大学西列斯·诺埃尔教授，竟然与梦境中神秘幽灵先生有着颇为相似容貌！
当然,他知道西列斯是启示者，知道“复现自”仪式就是这位教授发明，但是……但是这与梦境中幽灵先生,依旧相距甚远。
在最初惊愕褪去之后,赫尔曼·格罗夫目光定定地注视着西列斯。他身上闪而逝，属于无烬之地探险者才有那种冷酷又疯狂气质，只被教室里少数几个人注意到。
西列斯若有所思地瞧瞧赫尔曼。
重新在教室里与这位年轻学生相遇，这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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