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西列斯收到
封来自拉米法大学
来信。
“
还以为这封信会更晚点到来。”西列斯低声说，他凝视着信封上那个寄信人姓名——诺兰·赫斯特。拉米法大学文史院院长。
“但明天就要开学。”琴多倚在西列斯身上，懒洋洋地说，“再不寄过来，恐怕也来不及。”
西列斯也确同意这个说法。明天就要开学，他还没什
实感。
但诺兰·赫斯特院长这封信，恰到好处地将他拉入拉米法大学事务之中。
旧神追随者话题告段落。艾琳适时地说起些普通日常话题，让凝重气氛逐渐缓和下来。
饭后，他们与彼此道别，然后各自回家。
“……您认为这是个突破口？”琴多将话题绕回之前事情上。
费恩家并不清楚“阴影”存在，也并不解许多细节，他们两个也不好当着这家人面讨论那些危险而可怕信息。
不过，这件事情确值得看重。
正如西列斯所说，“做贼心虚”。
西列斯想想，便问：“伯特伦，你会参与到格雷福斯家族资产拍卖之中吗？”
“拥有封邀请函，不过日期还未确定。”伯特伦说，“本来不是特别感兴趣……现在看来，得去趟。”
“只是观察那些买家情况，你没必要亲自购买什。”西列斯提醒说，“而且那些东西……未必安全。”
伯特伦认真地点点头。
按照之前布莱特教授说法，如今这位赫斯特院长祖先阿布索伦·赫斯特，是位来自萨丁帝国首都陶赫蒂亚学者，正
“是。”西列斯说，“阴影信徒或许已经完全疯，但是这些家族成员或许还没有。”
夜色中，他们挽着手，沿着林荫道走回凯利街99号。夏日夜晚凉风驱散雨季闷热，但也暗示未来酷暑。
琴多低声说：“至少这值得试。”
西列斯也同意这点。
回家之后，他们就默契地没有再提及旧神追随者事情。有其他事情——更加轻松愉快点——值得他们去做。
西列斯向他道谢。
他心想，如果真有人选择这做，那倒是可以试着从他口中问出点什。就算现实中不能太激进，在梦境中也可以试试。
他们现在苦恼问题，恰恰就是他们并不清楚这群阴影信徒打算做什。
不过，当这群阴影信徒可能会利用黎明启示会叛徒时候，西列斯也想反过来寻找下阴影信徒中叛徒。
在这场斗争之中，信息永远是第位。西列斯或许是最清楚这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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