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
“于是那个时候对布鲁尔轻声说,不,不用。
“拒绝这份爱,拒绝这份爱带给触动。拒绝。指望他从未出现在生命之中,而也从未出现在他生命之中。
“指望他仍旧活着,与某个年轻活泼女人相爱,结婚生子,到老能安安生生地衰弱,服服帖帖地迎接自己死亡。指望他活下来,活到这个夏天,活到未来无数个夏天。
“而他死。
“所以,玛丽娜在那个时候也死。活下来只会是凯兰,以及,布鲁尔和玛丽娜孩子,伊芙琳·凯兰。曾经是三个凯兰,现在是两个凯兰。
明明杀死布鲁尔,他们却没有发狂杀死。或许,他们反而因为做法而产生个灵感——死亡是父亲,不是吗?
“所以,如果孩子没能让他们如愿,那他们接下来或许就会开始新步尝试:让死人成为孩子父亲。如同他们在布鲁尔死后做那些恶心事情样。
“庆幸切都在这个时候被阻止。不知道另外那些孩子、那些女人、那些男人会怎样,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唯知道只是过去。
“曾经无数次在拉米法城阿瑟顿广场画画,等待着布鲁尔·达罗——等待着未婚夫从历史学会离开,然后跟上他脚步。
“望见拉米法城建筑、望见拉米法城上空阴影、望见拉米法城普通而琐碎切。思考自己过去、幻想自己可能永远无法到来未来。在那个时候,切都还是个未知数。
“……
“这是玛丽娜·凯兰过去与独白。那来自过往回音,飘荡在个男人死去灵魂之中。
“向您致意,西列斯·诺埃尔教授,以及拉米法城。
“再见。
“凯兰。”
“想到与布鲁尔见面那间咖啡馆。点个小蛋糕。以前从来不吃这东西,毕竟以前更经常扮演凯兰。但是那天变回玛丽娜,所以很敬业地点个甜腻腻蛋糕。
“慢吞吞地吃完。
“而当布鲁尔轻声地、体贴地问是不是还要再加个,想到对这个男人如指掌,想到这个男人对无所知,想到们可能不幸婚姻与可能不幸后代,感到彻头彻尾悲哀和困惑。
“困惑于人生终局居然会是在这儿。困惑于,爱情却与死亡相关联。那两位神明是否在生下那个可怕怪物时候,在任何丁点儿时刻,想到爱情?
“然后突然明白,从未有过。毕竟,这世界从未有过爱情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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