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说：“她感到
困惑，因此
才会给出
些
想法。”他又想想，“不过，有时候想法也未必适合这个世界。”
琴多望着他，隔会儿，低声喃喃说：“很好奇，您世界是什
样子。”
“跟你提过许多。”西列斯说。
“是。”琴多并不否
他说：“可是，露思米已经陨落。”
多琳怔住。
“而千百年前，帝国纪与沉默纪人们，在露思米陨落前和陨落后，他们也享受着同样阳光。”西列斯说，“神明陨落可以带来很大影响，但也或许，没那大。”
他心想，人类是既自卑又傲慢生物。
其自卑在于，偏偏需要个什东西来存放自己心理寄托，不管是人是物是情感，总仿佛丢这东西就活不下去样。
是，明白这点，也知道你意思，多琳。”西列斯近乎温和地说，“可是，存在，从来不会因为神明生死而改变。
“神明即便活着，也会是拉米法大学教授，埋头在复杂陈旧卷宗着，研究着沉默纪文学——或许变成另外个纪元名字，或许其文学内容发生改变。
“而神明如今死，可仍旧站在这里，与学生分享些学术想法，以及，像你所说，谈论着旧神与那些遥远过去。
“无论神明是生是死，生活似乎都没有发生什变化。”
多琳表情彷徨得要命，她像是想说，这怎可能不发生什变化？
其傲慢在于，明明他们确认为那神明如此高高在上，但他们仍旧觉得，自己生活也非得因为神明变化而产生变化。
……其实你自己也是这样。西列斯对自己说。你傲慢之处在于，你认为你生命如此独立；你自卑之处在于，你总需要些生命之外东西来证明自己生命价值。
他想法在这事儿上晃而过，然后笑之。他总是相当理智，不管对外还是对内。
多琳带着脸回不过来神表情离开。
琴多站起来，来到西列斯面前，带着点戏谑语气说：“您又让您学生陷入对于人生思考之中。”
西列斯望望窗外，便说：“这是阳光明媚天。”
多琳也望向窗外，随后，点点头。
“有时候喜欢在家里阳台上，晒晒太阳，然后看看书，或者看看拉米法城风景。”西列斯说，“或许你可以明白这种闲适感觉。”
多琳低声说：“是，明白。喜欢晒着太阳，思考小说内容。”
西列斯露出些许笑意，在这点上，他与多琳有着同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