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会儿,贵妇慢慢平静下来,她说:“看好这种办法,说真。总比他们真在现实中搏斗来得好。当然,知道这不现实。”
“没人能彻底摆脱旧神阴影。”报童说,带着点冷笑与讥讽意味,“看看历史学会内部都因为旧神事情闹成什样。雾中纪已经过去四百年,但看有些人还待在帝国纪400年。”
他们都有些惊讶地听闻这点。毕竟他们都没参与都那个比赛中,并不知道如今那比赛在普通居民中热度有多高。
荷官平常看报纸,倒是注意到报纸上时常会提及这比赛进展,甚至实时播报赛况。他觉得这就已经相当令人惊讶。
贵妇说:“也觉得那牌挺好玩。”她想想,又说,“不过,最好只在普通人那里流行流行,如果传到启示者这边,真不知道些旧神追随者会不会气疯。”
报童颇为讽刺地说:“说不定他们会疯狂地以自己信仰神明为主牌,然后攻击其他旧神主牌。”
贵妇怔,然后大笑起来,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整个人都前仰后合。她说:“以某张特定旧神主牌搭建自己打牌体系,然后在牌桌上较高下吗?那听起来可是相当荒谬。”
藏身份在这儿聊天,没必要对他人透露出些现实生活细节追根究底。
“海洋……”贵妇想想,“或许吧。那离们太远,消息也没法及时传过来。”
他们都赞同这种说法。
报童便说:“那就来说说拉米法城事情吧。最近城内可热闹得很。”
“确如此。”贵妇点点头,“历史学会比赛就不用说,纸牌大赛那边也是。呵,那个主办比赛商人,看比赛热度高就打算提升广告费,真是见财起意。”
报童耸耸肩。
骑士也在旁笑起来,他说:“所以,在明面上纸牌大赛之外,暗地里,旧神追随者们说不定也会组织场牌局,然后斗得……‘你死活’?”
贵妇笑得更夸张。
荷官:“……”
这荒谬世界总需要点荒谬笑料。
骑士便问:“所以你花这钱吗?”
贵妇哽,然后悻悻说:“当然。也不能错过这机会。”
他们便纷纷笑起来。
随后,报童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说:“不过,确实有不少人都参与进这个纸牌比赛里。擂台赛是启示者这边,而纸牌比赛却是许多普通拉米法城居民都参与进去。
“毕竟,人人都觉得自己能得到最后奖金。即便没得到,学着打打牌放松下心情也挺不错。那纸牌最近销路可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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