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他回过神,便起身将短笛放回小房间里,随后离开书房。
琴多在卧室里看报纸,他开着盏昏黄台灯,整间卧室相当有种温暖昏沉意味。那是让人乐意在此刻陷入沉睡气氛。
他抬眸望向西列斯,说:“您回来。有什收获吗?”
西列斯便将部分信息告知琴多。当然,他暂时还没有说关于“
西列斯不禁皱皱眉,他感到些许后怕。幸亏他之前提醒句琴多,不然那位邮差先生如果真带着种“调查”心态前往默林镇,那说不定会出事。
只有无知地前往、无知地离开,才能最大限度地规避风险。就如同之前阿方索·卡莱尔和伊曼纽尔前往那个部落遗迹样。
这是这个世界运作规律。
西列斯缓缓地叹口气。他将身体往后靠,稍微放松地坐会儿。他望着窗外夜色。
书房窗外能够看到阿瑟顿广场那条林荫道。此刻,风声簌簌,树木枝叶摇晃场景与由此造成阴影,给人种稍显阴郁和冷清氛围。
询问最后个问题:“母亲……应该说,西列斯·诺埃尔母亲,真实存在吗?”
他静默地等待会儿,但是桌上短笛毫无反应。
西列斯微微皱皱眉,问:“骰子?”
短笛仍旧毫无动静。
……西列斯哭笑不得地意识到,骰子居然直接就离开。
这是漫长天,而他这天还没有终结。
……西列斯突然无奈地意识到,现如今,他居然连做梦都要做些正事。真是令人叹息穿越者生涯。
幸运是,深海梦境中没有太多他需要处理事务;不幸是,他还要在梦境中处理正事,甚至因为正事不多而感到轻松。
异世界社畜因为工作不多而心怀感激。这很现实世界。
西列斯坐在那儿,将大脑中种种思绪拎起又放下。他闭目养神片刻。他得说,【沉静心】这个仪式在维持冷静、理智这个作用上,相当可靠。
是被这个问题吓到,还是时间到,不得不离开?
西列斯认为不太可能是后者。骰子要离开话,总归会跟他说声,不然那显得非常不礼貌。但是,骰子就这悄无声息地离开。
所以这位“母亲”确存在些问题,而骰子不好直接说出口?甚至是不好意思将真相说出来?又或者,是因为别什原因?
不管如何,单纯就骰子现在这“临阵脱逃”行为,西列斯就能意识到,其中确蕴藏着些隐情。
……所以那封信提及,近期不适合造访默林镇说法,是真别有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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