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索曾说他将前往堪萨斯,让伊曼纽尔落叶归根;但是,个冬天都快过去,阿方索却杳无音信,甚至没有写信来告诉西列斯他是否已经抵达堪萨斯。
或许是因为冬季严寒天气阻隔通讯,或许是阿方索沉浸在伊曼纽尔死亡造成悲伤中无法自拔;无论如何,随着时间拖延,西列斯认为他们有必要调查下阿方索行踪。
他们商量这事儿时候,那两名探险者大概是自讨没趣,很快吃完早餐,然后就上楼。时间,楼就只剩下西列斯、琴多,以及那个直不发言、把自己缩成团年轻人。
西列斯与琴多坐会儿,感觉身体暖和,便打算离开。他们离开火车也有段时间,同伴们或许也会担心他们去向。
不过就在他们打算起身之前,那陷入漫长沉寂年轻人,突然颤抖着说出句话,止住他们脚步。
不定,然后摇摇头,灰溜溜地离开。
西列斯若有所思地旁听着琴多与这名探险者对话。他想,看起来,人们对于黑尔斯之家覆灭仍旧保有着充足好奇心。
同时他也注意到,不远处那个直瑟瑟发抖年轻人,也似有若无地投来目光。他似乎对他们提及话题十分感兴趣。
等那名探险者离开,琴多脸色立刻变。他嘀嘀咕咕地说:“真烦人……想和您单独相处阵都不行。”
西列斯轻轻握住他手,琴多这才心满意足地沉默下来。隔会儿,他又说:“发生在黑尔斯之家事情,听起来已经十分遥远。”
“先生……你们,也经历过黑尔斯之家那件事情吗?”
西列斯微微顿,然后抬眸望过去。他平静地与那个年轻人对视着。他瞧见那双颤抖、彷徨、不安眼眸。隔片刻,他说:“是。”
那个年轻人像是突然松口气,又像是变得更加紧张。他用力咽咽口水,像是在缓解自己声音嘶哑。
他说:“……家族中位长辈,
黑尔斯之家……光是这个词语都显得十分遥远。西列斯心想。
西列斯说:“不过,那件事情并没有完全解决。”他思索片刻,“或许等你回到堪萨斯之后,你可以去打听下阿方索行踪。”
“当然,会。”琴多说,“还记得那个问题……他能安安全全地从心型峡谷离开,这事儿就显得不同寻常。”
这也是西列斯直以来好奇并且担心问题。
此外,自从冬假与阿方索·卡莱尔分别之后,西列斯就再也没有收到任何来自阿方索音讯。这点也令他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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