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说：“并不是。你是
恋人。这并非赐予，你值得这样喜爱。”
琴多蹭
蹭他肩窝，说：“很感激您是这样想。”
……言下之意，他反而不是这
想？西列斯感到些许无奈。
整理好书房之后，西列斯便与琴多告别。
“明天就成为您助教吗？”琴多问。
西列斯说：“难得见你用这样词语形容自己。”
“很解自己！”琴多不满地说，“您可不能否认这
点。只不过，懒得与其他人打交道罢。曾经始终觉得自己生命是十分无趣。
“神明、力量、血脉……切都发生在过往，但是生命、身份，却已经被过往发生事情所决定。尽管没那不满与厌恶，但是……”
他想片刻，却突然不知道怎形容这种感觉。
西列斯反而为他做注解：“但是，你感觉自己生来便被禁锢在个标签之中。”
感到些微不协调。
他是说，那名画家，看起来与无烬之地格格不入。
想片刻，西列斯也就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毕竟，过去几个月他也没见过那名画家。或许正如琴多所说，他已经前往无烬之地。
吃过晚餐，西列斯与琴多起回洛厄尔街32号。
他们等待片刻，贝克银行员工便出现，他们将那些书籍送过来。西列斯大体确认下书籍情况，便签收。
“应该是。
琴多想片刻，然后难得叹口气：“是啊。‘旧神血裔’。世界上唯个旧神血裔。在遇到您之前，感到这世界空而大，聚满人，却也只有个人。”
西列斯意外地望着他。
琴多也望着他。阵沉默过后，他略微有些不自在地说：“您为什不说话？”
“因为感到有些难得，你居然会说这种十分有文学意义表达，琴多。这惊讶到。”西列斯笑起来，他走到琴多身边，抱住他，低声轻柔地说，“现在你有。”
琴多抬手，紧紧抱住他，然后轻声说：“每当这个时候，就感到，您温柔如同神明赐予信徒庇佑。”
二楼空荡荡书房几乎在瞬间被填满半。
琴多边帮他整理书籍，边说：“真是十分慷慨馈赠。”
“确如此。”西列斯说，“自己都没想到卡尔弗利教授会将这些书籍赠予。”
“或许人与人之间关系就是这突兀。”琴多耸耸肩，“年轻时候也难以想象，现在居然在这儿和您起整理书房。
“您可能不知道，年轻时候拥有更为……难缠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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