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冲着西列斯去。而西列斯有什值得被袭击地方?
他昨天才刚刚抵达黑尔斯之家,起码在明面上,他与黑尔斯之家探险者没有什利益冲突。所以,也就只有与胡德多卡有关事情,有可
你已经没救。他冷冷地说。琴多,你现在还在想那个冷淡家伙、还想保护他、还想……还想爱他,你已经没救。彻彻底底地没救。
而那个能救你人。他不想救你。琴多——琴多,他不想救你。
离开帐篷西列斯在入口处站片刻,确认琴多没有发出什过激声音,这才稍微松口气。
他在心中闪过丝微妙、后知后觉怀疑。他问自己,你现在选择把琴多推开,有多大程度上是因为琴多那“旧神血裔”身份?
如果琴多不是这所谓“旧神血裔”,那他会不会顺其自然地接受琴多?
。
而不是……
……他不要后面那个可能性。那不可能。
那只是……西列斯找个理由拒绝他。
……但是琴多自己十分清楚,他心正朝着个无底深渊坠落。那冷飕飕感觉,仿佛胸口破个巨大窟窿样。
说到底,那确让西列斯感到些许隔阂。琴多那原本清晰明确“来自堪萨斯探险者”身份,突然蒙上层不明确、模糊阴影。
他站在那儿,默然片刻。在将这种怀疑抛开之后,他终究还是察觉到丝怅然。但是他同样心知肚明,这事儿恐怕还没有结束。他还需要和琴多共同去调查某些事情。
想着,西列斯便望向周围。
原本围在马戏团帐篷附近探险者们已经消失。西列斯不知道他们是因为别事情离开,还是因为那突如其来袭击。
现在想来,那袭击也显得十分奇怪。
他嘲讽地笑笑,然后望向自己手背。那伤口仍旧在那儿,只是不再变得灰白,但血肉模糊样子仍旧显得有些狰狞。
“喂,蠢狮子,你觉得拿这伤口找他诉苦,能让他心软吗?”琴多这说,随后又摇摇头,“不对,不对。他原本就觉得幼稚,这肯定更加让他觉得没救。”
狮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大概是觉得琴多没什威胁,所以狮子张开口打个哈欠,然后就趴下慢慢睡着。
“没有警惕心蠢狮子。”琴多嗤笑声,“他也是。他也没有警惕心。明明在无烬之地,却还以为自己在安全城市里……能保护他,但是他……”
琴多突然用力将发辫皮绳拽下来。他披头散发地蹲下来,把头埋进膝盖。在片黑暗中,他嗤笑着、讽刺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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