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无言地望着他
老师。
格伦菲尔收敛
玩笑心思，叮嘱西列斯说：“这显然涉及旧神。你需要告诉往
格伦菲尔露出
抹讽刺微笑。
西列斯声音低沉：“确。苦行到酷刑……他们理念发生改变。”
“所以，”格伦菲尔意味深长地说，“谁知道酷刑对他们而言是否意味着‘享乐’呢？谁知道纵欲对他们而言是否意味着‘受难’呢？”
西列斯心想，矛盾对立统？
……换言之，在神明陨落之后，经历漫长茫然、绝望之后，贴米亚法和布朗卡尼信徒，正逐渐朝着曾经与他们截然相反对立面走去？
再到十月集市上奇怪马戏团，以及奥斯汀侯爵家发生古怪“仪式”，乃至于，即将在今晚进行神诞日前夜晚宴。
他也提及酷刑研习会诡异举动，包括七八月份开始吸纳全新成员、近几日突然大规模在郊区活动、美食小镇外无法自控信徒、克拉伦斯·德怀特可能通风报信。
西列斯问：“您觉得，他们究竟打算做什
？”
随着西列斯叙说，格伦菲尔眉头慢慢皱起来。他自言自语着说：“最近居然发生这多事情？”
隔片刻，他才突然回过神，说：“很明显，西列斯，你警惕是对。贴米亚法与布朗卡尼，这两位旧神信徒……”
因为他们已经找不到任何方向，而他们神明也早已经陨落无声。于是，他们变成他们心中恶龙。
西列斯微微皱皱眉。
格伦菲尔看看西列斯，便说：“这只是
根据过去些蛛丝马迹想到可能。不管怎说，他们图谋如何，还是要等到晚宴时候才能揭晓。”
西列斯说：“他们打算复活神明吗？可是……两位神明？他们难道打算起复活？”
格伦菲尔耸耸肩，颇有些随性地说：“年纪大，所以，这该是你们年轻人去解决事情。”
西列斯说：“他们应当是对立？”
“是，应当是。不过……”格伦菲尔说，“在旧神尚未陨落时候，他们当然是彼此对立。这两位神明信徒，都追求种精神上满足、强大。
“种从无尽放纵、享乐中寻找自己存在意义；种从极端约束、禁欲中观照自己生来价值。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他们就像是截然对立，是不是？”
西列斯点点头，他正是这想。
格伦菲尔却说：“可是在旧神陨落之后，情况逐渐发生改变。你既然从往日教会那儿听闻酷刑研习会存在，那就应该知道，他们行为已经逐渐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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