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西列斯没有遭到更加严苛对待,是因为他课题研究东西确足够有意义,二是因为有格伦菲尔和其他部分积极进取高层护着他。
最重要是,西列斯现在还足够弱小,也
想想看此前卡罗尔就博物馆守门人偷窃事件产生抱怨吧。他为这事儿,甚至和第二走廊负责人格雷斯先生吵架。
这些事情根源,都可能来自于十四年前,打破双方势力平衡那次课题。
十四年前格伦菲尔或许年少轻狂,他也许并不认可力量派傲慢,但是他同样认为,这是值得尝试——人类不可能总是被神明阴影覆盖吧?
而他老师,也就是历史学会副会长,约瑟夫·莫顿,似乎并不这样认为。
但是从格伦菲尔曾经对于约瑟夫·莫顿只言片语中来看,这位副会长也并不属于迷信派。
警告会与此前发生办公室闯入事件有关吗?因为他在那之后并没有中止自己课题,甚至还继续进行实验?
他以为在那件事情之后,他对外公布自己丢失手稿,能让幕后黑手产生些忌惮心理。但现在看来,对方简直肆意妄为。
说不定会觉得他反抗只是螳臂当车吧。
这可真是……
西列斯不禁摇摇头。
应该说,莫顿认为启示者是种强大力量,而这种力量应该被人类掌握,但是应当使用更加保守、安全方式,并且,他迷信神明权威。
……约瑟夫·莫顿是中间派迷信派?而格伦菲尔是中间派力量派?
西列斯不禁想,仅仅只是个历史学会,就能斗成这样。四百年过去,启示者力量体系还没完全理清,这群人却斗得挺欢。
他想,如果这样话,那就他课题引发争端,还远远没有结束。
或许,有些人就此联想到十四年前那个课题。他们将那个莽撞年轻人形象,投射到西列斯身上。
他回忆起自己与格伦菲尔对话。
格伦菲尔说过,历史学会内部,有人过于迷信“神就是神,人就是人”,而有人则过于傲慢地认为,神明力量理所应当地被人类掌握。格伦菲尔自己则是中间派。
迷信派、力量派、中间派。西列斯相信,这三者中间还有其他些分类。
十四年前事情,或许就是力量派次尝试。他们失败。在那之后,迷信派便占据上风,并且中间派也越来越没有立足之处。
现在长老会内部成员,从种种方面,以及不同人透露出来口风来看,大部分都是些顽固保、拉帮结派老头,并且这种风气有往下蔓延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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