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斟酌
下语气，然后说：“这点也是
感到怀疑
。不过，大体划分确是可以做到。
“比如，仅能借用普通人力量而不受污染、可以借用普通庇佑者力量而不受污染、可以借用强大庇佑者力量而不受污染……”
西列斯和格伦菲尔解释下阿斯顿女士理论。
阿斯顿女士研究最终分为两个部分，第是灵魂强度，第二是灵魂属性。从理论上说，这两者存在都毋庸置疑。
灵魂强度影响仪式力量大小；灵魂属性影响仪式力量偏向，也就是个启示者更容易上手哪些类型仪式。
后者是非常好验证，只要找出几个有代表性仪式，然后让启示者分别使用次，就可以得出结论。
但是，灵魂强度却显得十分复杂。
探讨过这个话题。”
“什
？”格伦菲尔怔下。
“启示者等阶。”
格伦菲尔恍然大悟，他饶有兴致地说：“那个研究启示者灵魂课题？”
“是。认为，启示者等阶越高、灵魂越强大，他们也就越能够抵挡污染。”西列斯这说，“当然，相对应，他们真受到污染时候，也就越严重。”
这是阿斯顿女士命名术语。准确来说，灵魂强度由灵性和意志两个方面决定，有时候也会受到身体状态影响，这是个波动数值。
在阿斯顿女士研究与测量中，同个启示者在不同时间点，可能表现出截然不同灵魂强度——具体来说，就是他在使用同个仪式时候，也能展示出截然不同力量。
仪式力量是灵魂强度外显。但有什能测量个启示者灵魂强度？
格伦菲尔说：“能明白她想法。们在启示者道路上前进总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没有路标、无法回头。
“所以，她希望能人为地分出界限与阶段，让启示者们明白，自己已经走到哪个阶段。但是，测量灵魂强度……真能这轻易做到吗？”
格伦菲尔点点头：“这个想法很合理。这个课题本身在历史学会内部也引起许多关注，当然，不如你这般自讨苦吃——你真不应该提及人类意志和神明意志事情，要说。
“不过，这与你课题有什关联？”
西列斯说：“上周与那个课题研究者，也就是伯妮塔·阿斯顿女士进行次谈话。她希望通过某种办法，检测到启示者灵魂强度和属性。
“而如果真能够做到这点，那也就可以帮助启示者来确定，他们承受污染能力。”
格伦菲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