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两周里,西列斯又次进行几次实验。他会与启示者进行交谈,尽量理清他们遭遇困境与自迷茫。
这些参与实验启示者,有能触发骰子判定,有不能。即便是后者,在与西列斯交谈之后,他们精神状态也看起来好很多。
至于触发骰子判定启示者,共有三个;其中两个都获得成功判定,而另外个……失败。因为在他触发判定之后,西列斯可以选择选项,只有失败点数。
那名启示者看起来目光坚毅、神情冷酷,意志更是高
他在梦境海洋深处望见建筑废墟。应该说,整片海床都被那样废墟覆盖着。无数倒塌建筑、废弃土地与残破山河。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在仓促望见那个场景时候,他心情是如何。那是压倒切负面情绪震撼与动容。
他好像望见场末日。他好像望见文明尸体。
……西列斯不可思议地想,可那为什会出现在深海梦境之中?为什会被阿卡玛拉力量永恒保留下来?还是说……那是这个世界,切人类梦境底色?
这个曾经被迷雾彻底笼罩世界,究竟隐藏着什样秘密?
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地方——这个深海梦境本质,而非功能。
于是,最后,他还是决定满足自己好奇心。他垂下眼睛,目光穿透深海梦境泡泡,那如梦似幻场景正在逐渐远离他。
越是接近海洋深处,他就越是感到周围黑暗与压抑。仿佛有种足够凝重、足够深沉氛围笼罩在他心头,那种感觉甚至让他失神。
有那瞬间,他觉得自己似乎身处坟墓,而周围都是尸体。
……尸体。
西列斯百思不得其解,在醒来之后,独自思索到天明。初升、朦朦胧胧阳光才惊醒他。
时近十月,天气越发寒冷,清晨空气变得凉飕飕,连阳光都显得薄弱,颤颤巍巍地照亮西列斯房间角。
他起床洗漱,随后出门。他先去食堂吃早饭,随后搭乘公共马车,在将近八点时候抵达历史学会。
这是周三上午,他来与格伦菲尔见面。
历史学会门后空间,有些启示者注意到西列斯到来,投来讨好目光。
他看见!
他看见……深海。海底。崎岖海床、透不到光黑暗。仿佛切都在此刻消融、都在此地凝结。但是他看见。
海洋深处,城市与文明……废墟。
……西列斯骤然惊醒过来。
凌晨四点,他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感到阵困惑与浓重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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