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不由得想得深些。
他想,以后有机会话,或许他可以参与进
西列斯将这三本书带去办公室。他在办公室门缝处发现个信封。他打开门,将书籍放到桌子上,然后回身捡起地上那封信。
他看看信封上落款——霍雷肖·德怀特,不由得怔下。随后,他想起,在开学不久时候,霍雷肖曾经和他见过面,谈及与苦难记事这个社团有关事情。
当时霍雷肖还说,他会在每周活动之后,将活动内容以及成果写信给西列斯。
西列斯感到些微羞惭,因为他已经完全将社团这事儿抛之脑后。而霍雷肖·德怀特是位尽职尽责社团社长。
西列斯坐下来,拆开信封,然后阅读信件内容。
夫人说,“有什发现吗?”
“有些。”西列斯说,“您说卡贝尔教授总是延迟归还书籍,不过翻阅他借阅记录之后,发现只有三本书是超过归还期限。”
“哦,西列斯,”朗曼夫人有点不满地说,“三本!这还不够多吗?”
西列斯歉意地笑笑,然后说:“能借阅这三本书吗?”他将那三本书书名说下。
朗曼夫人说:“当然可以。那都是二楼书。”
霍雷肖如既往礼貌,并且语气尊敬。在信中,他提及周六下午社团活动内容。他们总结已知、不同神明信徒自约束、自惩罚等等概念行为,并且做分工,各自负责部分。
他提及些自约束行为,比如有些信徒会采取斋戒日这个做法,有些信徒则会在特定日期里禁止洗澡、洗头。
尽管他们课题十分具体、细致,但是西列斯却隐隐从中看到种微妙不确定性。
霍雷肖说他们最后意图是写出篇论文,但是从现在社团活动来看,他们似乎仅仅关注行为,而非行为背后意义。
比如,这样自约束行为究竟意味着什?神明对人类信念、想法约束吗?那,霍雷肖态度是批判还是赞成,又如何确认这样行为对人类乃至于人类文明意义呢?
二楼书,也就是可以借阅出去,而非只能馆内阅读。
西列斯拿上朗曼夫人写单子,去二楼借阅区,然后将自己想要三本书带走。随后,他与朗曼夫人告别。
“希望你不要学习那位卡贝尔教授作风。”朗曼夫人看起来对卡贝尔教授意见十分之大,“当然,西列斯,你是个好孩子。”
西列斯礼貌地说:“会准时归还,朗曼夫人,您别担心。”
朗曼夫人这才满意地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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