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黎明
启示？”西列斯说。
格伦菲尔点
点头，又摇头：“启示。这种说法应该会让你想到启示者，进而想到安缇纳姆。不过，黎明启示会……起码在成立时候，并不完全是指向安缇纳姆——过去与历史，并非如此。”
西列斯静静地等待着他接下来话。
“……而是指向，未来。”格伦菲尔轻轻
叹，“黎明
“十几年前，确切地说，十四年前，这种矛盾与争端到达顶峰。”格伦菲尔说，“
当时也被裹挟其中。然后和老师闹翻。
“黎明启示会……准确来说，夏先生，和历史学会也闹翻。在次会议结束之后，他离开历史学会，再也没有出现过。
“因为黎明启示会就位于历史学会沙龙之中，慢慢地，些不太解真相人们就误会这是历史学会学部。而基于种种原因，历史学会没有澄清这个误会。
“十年之前，历史学会最后招收名成员，之后就销声匿迹。并且，许许多多原本隶属于黎明启示会成员也退出。最后……如果没有记错话，只剩下三个人？
“加上现在你，也只有四个人。按照历史学会对于学部标准来说，这样人数是不合规，这个学部会被强制解散。
对抗？”
“并不是不愿意。”格伦菲尔欲言又止，“不知道怎
和你形容这些事情。曾经和你说过，神明们仍旧有‘力量’存在于这个世界。
“而那也是种力量。”
西列斯目光微沉，他说：“有人追逐着这种力量。”
“近乎疯狂地追逐着。”格伦菲尔说，“有人类过于谦卑，认为自己永远匍匐于神明面前；有人类却过于傲慢，认为神明力量也理所应当可以被自己掌握。”
“但是，因为黎明启示会特殊，所以没有人敢让黎明启示会解散。人们畏惧夏先生强大力量，尽管他已经十几年未曾出现在人前，甚至有人觉得他已经死。”
说到这里，格伦菲尔停下来。
他问：“你觉得夏先生死吗？”
西列斯摇摇头。
格伦菲尔便说：“也是这想。这和黎明启示会成立目标有关。”
西列斯沉默着。
他想，历史学会内部果真派系林立啊。
有认为“神就是神，人就是人”，也有认为“神力量可以轻易被人类掌握”。两边观念都十分极端。
“所以情况发生改变。”格伦菲尔沉默片刻，继续说，“总之，有些人妄图与旧神追随者合作——而那是曾经历史学会和黎明启示会对抗敌人。”
格伦菲尔缓缓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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