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说：“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这也是好东西。”格伦菲尔明白他
意思，“足够好。好到你可以为之冒上
些风险。毕竟，这可以拯救无数人生命。”
西列斯认真地点
点头。
格伦菲尔笑声。
西列斯不太习惯谈论这种话
西列斯不愿意引起他人注意。
……那
隐藏自己身份呢？他心中某个声音仍旧不甘寂寞地说。
西列斯心知肚明，他之所以对这个想法心动，是因为，时间已经过去这久，他还没有看到任何回家希望。所以，他想要采用些激进办法。
但是，他又想，他也只不过来到这个世界个多月而已。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
只是他遭遇太多事情，让他时间流逝都显得漫长起来。
己污染带到抄本之中……这都是有可能。
“不过，绝大部分抄本都是没问题。因此，抄写员在启示者组织内部，是非常重要角色和职业。”
西列斯认真地点点头。
他突然想到，以他意志之高，他是不是可以尝试成为抄写员？
如果他受到旧神污染，那他可以使用骰子对自己进行判定……是，以守密人西列斯·诺埃尔身份，对大学教授兼启示者西列斯·诺埃尔身份进行判定。
最后，西列斯还是将这个想法压下去。但是他有意在之后可能机会中，尝试对自己主动进行次判定，看看是否真可以操控骰子数值。
在西列斯走神这段时间里，格伦菲尔说：“有许许多多抄写员最后都失控，就像是旧神污染在他们身体里不断地累积，然后达到个阈值之后……砰！爆炸！”
西列斯说：“旧神污染是可以累积吗？”
“
是如此猜测。”格伦菲尔耸耸肩，没有给出个明确回答，“确有些办法可以缓慢消除旧神污染，但是现在还没有根除办法。
“所以，西列斯，你知道你提出理论有多令人着迷吗？”
那会不会算是次主动判定？他是否可以操控这种判定结果？如果可以话……
西列斯骤然产生种危险念头：那，他就真可以肆无忌惮地去搜寻古老书籍和物品。
他深深地吸口气，还是将这个很有吸引力念头压下去。
方面是他不希望自己迷失在这种捷径之中，另外方面，他也非常清楚，如果他真这做，那他必定会引起许多大人物注意，他处境恐怕会比现在更加危险。
个普普通通启示者，他怎能够抵抗这强大旧神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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