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伦菲尔问：“那
，还有别
什问题吗？
“
认为是。”西列斯想
想，“你在笔记中说，这个仪式不可以连续使用，但是如果早上使用这个仪式话，持续时间只有十个小时，晚上怎办呢？”
“
个有点累赘，但确实是新手会问出来问题。”格伦菲尔点评说，“猜测你使用是5%纯净度魔药？”
“是。”
格伦菲尔点点头：“这个仪式，实际上分为两个部分，第是佩戴，第二是祷告。们般建议，天只使用次，不管是佩戴还是祷告，都是如此。
“你可能会觉得，时间不够用怎办？那，在晚上时候，佩戴，并且使用更高纯净度魔药，不就好？
而对西列斯选择、想法颐气指使。
他培养着西列斯，解答着西列斯问题，但是对许许多多观念上事情避而不谈，或者仅仅只是讲解现状。他并没有——从性格和观念来说，他并没有在“塑造”西列斯。
从格伦菲尔编写历史学会启示者入门课程也可以看出来，卡罗尔始终在讲解知识，而非灌输理念。他告诉他们现状如何，给出个合理建议，但是将切选择权交给这些启示者。
……呃，可能除安吉拉·克莱顿选择？
不过卡罗尔对此也无能为力。
“魔药更高纯净度可以弥补第二部分缺失，对仪式效果影响。”
西列斯恍然，真诚地说：“明白。”
如果说5%纯净度魔药，只能带来佩戴【意志+1】和祷告【意志+1】这样各自提升点效果，那10%纯净度魔药，可能就可以带来佩戴【意志+2】和祷告【意志+2】。
在这种情况下，10%加上佩戴效果，就足可以等同于5%加上佩戴加上祷告效果。
说到底，祷告只能在早上进行，确是这个仪式个缺憾。但是他们可以使用其他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起码是弥补损失。
总之，在格伦菲尔看来，启示者确是他们人生中条道路、条途径，但是，也就仅此而已。那不是他们人生全部。
他向西列斯推荐卡明女士小说时候，可比他向西列斯讲解启示者知识、历史学会内部分歧时候，愉快而纯粹得多。
因而西列斯始终觉得，即便他称呼格伦菲尔为老师，他也仍旧认为他们关系亦师亦友。
在谈论完梦境事情之后，他们氛围轻松许多。
格伦菲尔伸个懒腰，然后说：“好，西列斯，咱们该进入正题。看起来你已经可以熟练运用【沉静心】这个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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