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西列斯差不多已经习惯
这种氛围——因此对这门课程更为严肃，近乎肃杀
氛围毫无察觉。他当然也不知道，自己在之前
节公选课上布置五千字论文事情，已经全校皆知。
而现在坐
艾特利教授就点点头，说：“
明白。”他想想，又说，“下周三时候，你俱乐部申请表会送到你办公室，你有周时间挑选俱乐部成员，记得早些将名单交到这里。”
西列斯怔怔，这才想起来还有俱乐部这回事。他事情实在太多些。
“感谢您提醒。”他说，“会。”
艾利特教授再次点头。
西列斯迟疑下，最后说：“对教授，可以在办公室里申请加两把椅子吗？只是沙发和茶几，学徒们如果需要伏案写字话，就不太方便。”
神之所以被称为旧神，就是因为，那是已经陨落神明。祂们陨落被确凿无疑地记载在历史之中，不可辨驳。
即便仍旧有着旧神追随者正在尝试复活神明，但是……西列斯想，那必然是徒劳无功。
他带有这种自信。
……好吧，是因为原本那个跑团剧本上结局就是这样。
他玩这个跑团剧本，叛教者最终目就是复活邪神。然而无论是他成功举行仪式，又或者他未能成功，结局都是样——神明从未有复苏可能。
“没问题。之后会有人送到你办公室。”艾特利教授爽快地答应，他瞧瞧日历，“明天上午九点左右怎
样？记得你十点钟有课。”
“当然可以。”西列斯回答，“谢谢您。”
艾特利教授勉强自己挤出个干巴巴笑容，然后继续埋头于工作之中。西列斯也就与其告别。
他回办公室拿钱包，然后去食堂吃顿简单午饭。随后再次回到办公室，拿上教案，西列斯准点抵达三楼公选课教室。
仍旧是他周二那节公选课教室，学生们面孔也有些眼熟，当然，也有不少变化。西列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们，如既往地在上课之前就已经收获完全沉默课堂。
尽管跑团剧本和真实世界相差甚远，但是西列斯也始终保持着这个理念，未曾动摇。
他坐在那儿，发会儿呆，然后站起来，扫空心思，带着两份助教申请表，去四楼另外边间办公室，其中坐着艾特利教授。
“艾特利教授，中午好。”西列斯礼貌地与这位老教授打招呼，“来送两份助教申请表。”
艾特利教授脸严肃：“你助教？”
西列斯点点头，补充说：“也是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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