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服务员拿着菜单走过来,而当西列斯随意地看向那个走过来男人时候,他却立刻怔住。
欧内斯廷酒馆位于西城北面。如果再往西面些,那就是拉米法贫民区。
这世界因为种种原因,生产力发展水平还算平均。或许也是因为那莫名灰黑色迷雾,打断资本原始积累过程有关。
无论如何,当西列斯走出米尔福德街区,往旧城更加偏僻、破旧地方走去时候,他也只是觉得这片区域更为慌乱,建筑也更低矮破旧些。
他走大概半个小时,脚程不慢,才终于远远瞧见欧内斯廷酒馆招牌。
那还真是栋略显独特建筑。整体高而尖,墙壁颜色是黑褐色。不过走近,西列斯才发现,这栋建筑也就只有两层,但是有格外高挑屋顶,像是女巫帽子样歪歪斜斜地伫立在那儿。
某些人错觉,然后以讹传讹,最后变成城市怪谈样存在。
他没想到费恩太太居然会如此深信这个传闻。或许她终日独自生活,丈夫不在身边,儿子又十分叛逆,租客们也都早出晚归,让这个女人精神状态或多或少受到影响。
……西列斯慢慢呼出口气。
他回到二楼自己房间,将拉米法城地图折叠好,放到抽屉里,然后继续自己离开前未竟事业——备课。
这已经是周三夜晚。时间紧促。
西列斯赶得很巧。酒馆九点钟开始营业,而现在正好九点多点。
西列斯便进入酒馆。
内部没有他想象中那阴森。褐色木质地板看起来十分厚重,墙壁上挂着帷幔与油画,木质窗框在微弱阳光照耀下,显得十分温暖。
里头有吧台和些单独座位,整体并不显得局促,就像是普通餐馆,也丝毫不像是帮派人士聚集地。
西列斯挑个靠窗位置坐下。
这夜,米尔福德街二楼最东面房间灯光,也还是亮到深夜。寂静黑暗街区仿佛只剩下这盏盈盈灯光,仍旧在这微雨夜晚营造出些许温暖。
连日奔波让第二天西列斯起得稍迟。他将近八点时候才下楼,本来想去和费恩太太说声,结果费恩太太已经准备丰厚早餐——白面包、煎蛋、热牛奶、炸鱼块。
西列斯感到受之有愧,稍微吃些便赶忙离开,踏上去往欧内斯廷酒馆路途。
上午米尔福德街比昨日深夜模样,显得热闹、祥和得多。这是个难得没有下雨,甚至有微弱阳光白日,让西列斯也轻松不少。
果然,在前几日倾盆大雨过后,七月雨季就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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