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样，那次依旧算是纪尧为数不多
次失败，因为留下
这张照片。
叶祈远没那
好糊弄，很快又追问两句。
纪尧叹口气，继续给他讲：“纪明绅调取
在心理咨询室就诊资料，知道性向。爷爷…
这让他忍不住伸脚踢下纪尧小腿，抱怨他：“你怎十年直都不老？”
真冻龄神话。
纪尧低笑声，他没起身，而是维持着蹲下姿势，仰头看着叶祈远。这样姿势能让他完完全全看清叶祈远表情。
今天这人直没正眼瞧他，这个时候刚好补回来。
他怕叶祈远还想着照片，干脆又解释下：“当时是去谈生意，对方约那个地方。进去就感到不对劲，空气里香薰有问题。你说也没错，照片上人确有点其他心思。”
也有些想笑，甚至还觉得非常丢脸。
但最终，他还是出声道歉：“对不起，今天不该向你发脾气。”
说完电梯门开，叶祈远抬头就要迈出去，却被纪尧再次拉住手腕。
电梯门打开又关上，电梯继续上行。在安静而窄小空间里，纪尧侧头吻下叶祈远唇角，道：“不是要道歉吗？”
等到顶层，纪尧带着叶祈远走出电梯，起回到自己家。
但是照片被抓拍后下秒，那人就被纪尧脚踹出去。
叶祈远和纪尧见面，见到就是三十岁纪尧，现在难得抓到点他二十岁时痕迹，难免有些好奇。他忍不住追问：“后来呢？”
“先把牛奶喝完。”嘱咐完这句，纪尧才接着道，“没什后来，约过去人，为也只是这张照片罢。”
事情并没有纪尧说这样轻描淡写。当时下手是纪明绅，手段毒辣。香薰里下料，酒里也放东西。不过纪尧谨慎，当时并没有中招。
但是那时场面非常不好看，纪尧下手够狠，在场每个人身上都挂彩。那家酒吧老板现在看到纪尧，还是下意识想跪。
虽然嘴上说着要听他道歉，但纪尧进家门后却没做其他事，而是到厨房热杯牛奶端过来，另只手里还拿盒曲奇。
纪尧家里之前从来都不放零食，但叶祈远来之后，却不知不觉有改变。
他把东西放到卧室前厅矮桌上，蹲下身，伸手捏捏叶祈远指尖，问他：“没吃东西就喝酒，胃疼吗？”
叶祈远摇摇头，端起热牛奶喝口，嘴边立刻起圈奶胡子。
他还记得酒桌上事，倒不是像之前那样想着那张照片，而是开始反思自己平生头次吃醋，竟然吃出这样滑稽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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