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情绪丰沛
点，但齐宏也没当真阻拦叶祈远离开。他心里清楚，自己这部电影
片酬只是小打小闹，估计还没叶祈远
身西装贵，跟叶祈远现在片酬相比更是九牛毛。
在这种情况下，再不让人家去做点其他工
叶祈远盯得时间长，纪尧冷不丁开口问道。
“看你长得好看。”叶祈远单手托着腮调侃他。他左右看看，发现化妆间里依旧没来人，于是大着胆子凑过去，看着纪尧说：“尧哥，你亲
下。”
纪尧被这样直白邀吻弄得愣，紧接着便耳尖发红，看着叶祈远强作镇定：“你认真？”
“不愿意吗？”叶祈远半真半假叹口气，然后又道，“那好，亲你下。”
说着他吻在纪尧唇角。
这个人，包括他所有存在痕迹，甚至是在别人脑海中记忆，都被擦得干二净。
起先听到这个论调时，叶祈远觉得不可能，哪有那
强大力量。但他后来仔细思索下，发现连他重生都能做到，这种惩罚也不是不可能。
他又想，这真是个残忍惩罚。
原本叶祈远以为，他来过这个世界，即使最终离开，也至少会留下段记忆。但他没想到，却连个痕迹都无法留下，充其量只能剩下片突兀空白。就是不知道这些空白，主系统会怎样填补。
现在看着纪尧坐在自己对面吃东西，叶祈远又觉得，这种惩罚虽然残忍点，但对留下来人来说，却是件好事。
“轰”声，化妆间桌子差点被掀。
等化妆师打着哈欠来到剧组时候，便看到叶祈远事不关己坐在椅子上等待化妆。他正端着杯热水喝着，水很烫，冒着热气，将他嘴唇也烫微肿。
而向来高冷不近人情纪影帝，竟然拿着个扫帚，尽职尽责在扫地。
十月上旬时装周很快到来。
《无声》拍摄刚好到尾声，没有太多任务。但齐宏明显和其他导演不太相同，越到这个时候越是焦虑。叶祈远离开前，再三表示，自己走完秀就回来，这才没让齐宏哭二闹三上吊。
纪尧将完全不记得他。不记得也就不会伤心，不会伤心可能也就不会憎恨他离开和欺骗。
也许纪尧会变回他们最初见面那样，冷冰冰，站在众人高处。他带着手套，和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
叶祈远试想下那个场景，坏，他有点心疼。
但是让纪尧因为他原因，逐步遭受失败，痛苦，最终依旧要面对他离开，叶祈远更舍不得。反正都要离开，他希望纪尧受到伤害更少点。
“看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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